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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海他們吃完席,起身告辭,孫叔趕著牛車送他們,姜喜軍還要當執賓,走不開就沒送他們,反正該定的事情昨天都已經定下來了。
這一路可就看孫小欠的表演了,走不出三百米就要去拉一頓。
原來他為了不喝酒,還要裝著能喝,讓幾個小孩給他偷摸的倒了七八碗涼水,人家一敬酒他就幹一碗,至少是一大口。
長海也沒留意他,還以為他一直是一碗涼水在那裡影乎著呢。
這大冷天,七八碗井拔涼水下肚,再加上這兩天吃的油水再大一點,啥好人能受得了啊。
最後拉的他都蹲不住了,一頭戧雪殼子里拉。
這死冷寒天的,孫叔也沒啥辦法啊,只能是快點走趕緊送醫院去。
長海想了個辦法,讓孫叔去近麵點的人家買一個爬犁和一個水桶。孫叔拿著錢趕緊跑去找人家了。
還別說真買回來了,長海和援朝把孫小欠褲子一扒,給他坐在木頭桶上,上面用大衣蓋上,再把他連人帶桶給綁到爬犁上,爬犁再栓在牛車後面。
這一套弄完,孫叔趕緊趕著牛車往城裡跑,不得不說,孫叔趕車得技術,兩個多小時的路孫叔一個半小時就到了,這還是冰雪路面。
先拉到林業局醫院,找到大夫後,援朝和孫叔趕著牛車去車站卸貨,留下長海帶著孫小欠看病。
大夫都害怕了,體溫四十度,還拉成這樣!是不是瘧疾呀?全院一頓防護,消毒,就連長海都給隔離啦。
最後檢查結果出來了,不是瘧疾,就是單純的拉肚子,拉虛脫了。
各種吊瓶開了七八個,還別說這個時代的藥真好用,紮上不到半小時就止住不拉了,其實也沒啥可拉的,全是水。
孫叔和援朝卸完貨特意跑過來看了一下,得知沒事兒,孫叔才放心回家去了。臨走還把爬犁拉走了,桶是不能要了,爬犁算借的,得還給人家。
孫小欠虛的都沒有血色啦,嘴唇子漂白,長海出去在國營飯店買了一大飯盒子二米粥,還有卜留克鹹菜,又從空間裡拿了四五個鹹鴨蛋,還有煮雞蛋。
長海是預備著孫小欠有了精神頭兒肯定要吃點啥啊。
半夜的時候,孫小欠回神了,喊著又餓又渴。援朝薅著他的脖領子就給他拽了起來,一缸子溫乎的紅糖水掐著他的脖子就給他灌了半缸子。
長海拿著大飯盒二米粥,跟填鴨似滴一勺接著一勺的往他嘴裡塞二米粥,時不時的再配點鹹菜,鹹鴨蛋之類的。
飯菜都是放在暖氣片上的,溫度正好,一飯盒二米粥,加上兩個鹹鴨蛋兩個煮雞蛋,鹹菜不算,沒用上七八分鐘就給孫小欠塞進去了。
孫小欠抻著脖子,揉著肚子,還一個勁兒的跟長海和援朝說著一些兩肋插刀的感激話。
一直扎到半夜兩點,開的藥才扎完,這個點也回不去火車上了,三人再醫院湊合一宿,第二天一早,在國營飯店吃完早飯才回的車廂上面。
雖說孫小欠沒事兒了,但是還有點沒精打采的,就昨天那麼一頓折騰,眼窩都摳進去了,腮幫子也癟了,本來孫小欠就瘦,這回更完了,感覺他的衣服都亂晃盪。
他們車皮還得裝一天,明天上午才能離開,昨天卸肉的時候著急,孫叔和援朝就沒把多出來的肉給分出來,今天長海和援朝就在後面車廂裡,借了個秤重新分一下,如果是多個幾十斤也就那麼回事了,這次加上孫叔多給的能多出來二百多斤將近三百斤呢。
長海給孫小欠弄了兩個水果罐頭,幾盒午餐肉,壓縮餅乾,還有一些糕點之類的東西,咋滴多少也得給補回來點呀!
要不回去咋跟欠嫂交代,欠嫂哪裡交代不過去,他們誰想過好了?這幾個媳婦兒以歲數最大的長娟為首的“閨蜜”團有一個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