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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孫小欠一個勁兒的埋怨長海和援朝,說他倆不夠哥們意思,去牡丹江這麼有意思的事都不帶他。
長海有點心虛,平時三個人關係鐵的跟親兄弟一樣,結果發財的機會卻給人家扔了,有點說不過去。
長海思前想後的,又找援朝商量了一下,其實找援朝商量也是白商量,從小到大都是長海說啥是啥。長海就圖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長海把小欠拉到小黑屋,神秘的拿出來五根“大黃魚”遞給他。
“欠哥,別怪哥們兒沒想著你,就這麼個意思,但是有一點,藏好了,但凡你露出去一點風聲,讓我知道了,我死之前肯定先把你拉著墊背。”
孫小欠張著大嘴,大口的喘著氣,結結巴巴的賭咒發誓。
“我孫小欠發誓,但凡以後我說出去一點今天的事兒,我就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結果這一路上,孫小欠就跟一個大內公公一樣伺候著長海和援朝,而且還眉開眼笑的,但凡超過一個小時,兩人沒指使他乾點啥,他就慌了,肯定跑過來問長海和援朝是不是自己有啥地方做的不好。
長海不厭其煩的勸他用不著這樣,援朝倒是樂在其中。
孫小欠自己覺得長海沒把他當外人,自己比他倆大,那就應該有個當哥的樣。
“親弟弟”給大哥五根“大黃魚”開玩笑呢!親兄弟有幾個能做到的?五根!啥概念?解放前京城前門樓子跟前,整套的三進四合院也才要四根。
反正是但凡到了編組站,孫小欠都要跑下去,想盡辦法的弄些好東西上來“孝敬”長海和援朝。
一直到了牙林,孫小欠這趟差領的糧票都花光了,兜裡錢也所剩無幾了。
長海依然是去楊書記家看望一下姨姥跟楊書記。
楊書記還是照常給他安排車,運海貨去松林鎮,並且告訴長海,收到野牲口肉,不好運的話直接去林場找場長,讓他安排車,楊書記都已經打招呼了。
第二天,二貨三人組帶著海貨去了孫叔家,到了孫叔家裡,孫嬸子趕緊跑去找姜喜軍。
卸完了車,姜喜軍急不可耐的拉著長海進屋。長海還挺納悶,這是咋啦?
“小海,上次你拿的那個絲綢料子還能弄到嗎?”
長海疑惑的說“能呀!我們市絲綢是特產,絲綢一廠跟我們廠緊挨著,平時關係都不錯,咋滴,軍哥,你還要呀!沒問題,我回去就給你弄,回頭找人給你捎過來”
姜喜軍都快急出猴瘡了。趕緊打住長海說“你是不知道,老毛子多喜歡你這玩意兒,上次的一塊被面跟兩塊料子,被我老丈眼子換了二百斤麵粉,外加五百斤苞米麵。想給你寫信,又不知道你們啥時候過來,怕弄兩岔上,糧食我都給你們留著呢,這次你們都帶走,再有就是商量一下以後咋用絲綢換東西的事兒”
長海一聽“我擦!還有這好事?可是上次不是否決了嗎,反正聽聽啥意思再說吧”
於是長海就說“軍哥,那三塊料子就是送給你的,至於你換了金山銀山的跟我們沒關係,你也別跟我撕吧,我說不要就不要,你說說嫂子她父親是個啥想法”
姜喜軍面露喜色,接著說“是這樣的,我老丈人是這麼想的,你把絲綢運來就行,他往外放貨,邊境線上千公里,現在跟對岸走貨的人比比皆是,他就在家裡往外放貨,即使抓住頂翻天也就是個投機倒把,並沒有參與走貨,找找關係問題不大,至於如何交易也不用你操心,我老丈人在黑河鐵路有關係,到時候直接把貨給你送過來,只要你同意,下次你們過來,就能直接把貨拉走,至於需要多少絲綢,我寫信通知你,你看行不行?”
長海一聽“軍哥這老丈人不簡單啊!這是要做大做強的意思啊,媽的有啥不行的,就是點絲綢料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