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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臻抓緊他的手,眼神看上去有些可怕:「如果你今天走了,以後……你就再也不會像今天這麼輕易走出去。」
言輕總覺得他的話意有所指,而且他今天看起來和平常很不一樣。
「你怎麼了?」言輕皺著眉,擔憂道:「又是我不能知道的事。」
沈臻把他的職位範圍劃分地很清晰,他不能接觸的領域一概不允許觸碰,已經成了兩人約定俗成的潛臺詞。
沈臻只覺得離奇,他們倆居然有心知肚明的潛臺詞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他逐漸將言輕放進了自己的生活裡?
「我好像,有了一個想法。」沈臻沉思著,似乎在思考一件極其棘手,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事。
他的手抓住言輕的肩膀兩側,用商量軍火報價的表情和與合作商談判的語氣,慢慢道:「如果,我是說我已經很明顯我會這麼做,明天的報紙頭條上出現了那條新聞。」
言輕:「什麼?新聞?」
「對我名聲有損的新聞。」沈臻一旦下定決心,就會雷厲風行地執行,不會給對手留下任何思考時間,「你應該已經明白了。」
他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言輕笑容勉強起來,在意識到沈臻說的話是認真的後,最後笑容也消失了。
「您在開玩笑嗎?」言輕佯裝輕鬆,「沈臻身穿睡衣夜會男下屬?」
沈臻:「對。」
「您從沒有做過這種不理智的事。」言輕感到頭疼,「沒有絲毫好處,而且我不太理解你圖什麼,我不會配合你的。」
「我不需要你配合。」沈臻看著他的眼神堪稱冷酷,「言輕,你很瞭解我,應該知道我說出任何話之前都做足了考量,我沒有下過任何一個讓自己後悔的判斷,所以你其實根本沒有不配合的餘地。」
氣氛僵持下來,言輕為了讓兩人都緩衝一下,主動給了臺階下:「很晚了,要不我先回去?」
沈臻這次還是放他離開。
他的意思太隱晦,言輕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也許他不應該這麼自戀,但隨後他就發現自己確實沒多想。
因為第二天,新聞頭條和一份資料同時擺在他面前。
言輕直挺挺坐在沈臻面前,拿起下方那份密密麻麻的檔案。
……是他自己的生平。
從他出生、走路、第一次說話、上學、被幾個同學欺負過又報復回去、考上最高學院、再到他畢業後來到沈臻的公司。
包括他的祖父、祖母、母親和父親,都清清楚楚,畢竟他的家族裡除了自己,其他人的資料都不是什麼秘密,任何公開場合都能拿到。
見言輕說不出話,沈臻便替他說出想問的話。
「我什麼時候知道的?」沈臻想了想,「在第一次意識到對你上心後,我就去查了。也許你想問我為什麼不像處理其他叛徒那樣處理你?」
「因為……你對我來說已經無位元別。」
言輕抬頭看向沈臻,他第一次見識到這個男人私底下的冷酷,這才是他在背地裡的真面目。
沈臻認真道:「你是不是想跑了?很可惜,現在把柄在我手上,我要留下你。」
沒錯,言輕昨天晚上就打算離開,他可以當沈臻的普通下屬,就當歷練和積累經驗,他的身份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還能幹乾淨淨離開回到皇室繼續當溫室裡的花,天塌了有哥哥姐姐給他頂著。
「如果我……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呢?」
「這份資料會交到上議院——也許原本只是個小錯誤,上議院有30的貴族,他們會為皇室擺平,民間也絲毫不會有人知道臥底的存在,但如果這份資料經過我手中傳給上議院。」他淡淡地陳述著事實,「我會讓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