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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自己確實被天野紗夜約到體育倉庫去,不過這件事外人應當不知情才對。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我知道就很奇怪嗎?”
她歪了歪頭,笑著反問一句。
“好吧!確實有這件事,但我跟天野紗夜什麼關係也沒有。”
支倉冬夜也不好否認,只好承認確有其事。
“這樣啊!”
鶯千夏再次無力地笑了。
“那就這樣好了,畢竟,支倉同學你總是有很多借口和謊言。”
“你恐怕對我有所誤解。”
支倉冬夜想要給自己辯解,但是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語對這名少女來說異常的蒼白無力。
“支倉同學又開始給自己找藉口了……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不管我打多少電話,還是發簡訊給你,支倉同學總是很輕鬆的打發我……”
鶯千夏用自我嘲弄地語氣說道:“我真是傻的可以,每天一個人樂得團團轉,還在準備便當……仔細想自己真的好蠢。”
支倉冬夜無從反駁,也無言以對。
一股沉重的靜默迴盪在兩人之間。
“那麼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
鶯千夏不再留下哀慼的淚水,她的聲音變得冷淡,彷彿是心中熾熱的情感冷卻。
少女轉過身去,就在邁步準備離開的一瞬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過頭再度看了他一眼,那眼眸異常的冰冷。
“對了,支倉同學,你說把選擇的權利交給我……”
鶯千夏冷冷地說道。
“但是你其實很卑鄙,因為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讓我有選擇的機會。”
冰冷言詞紮在鼓膜上,支倉冬夜蹙了下眉頭,整個人陷入了靜默模式,身體也像是凍結成硬邦邦的冰塊般佇立在原地。
忽然,一隻陌生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年輕人,惹女生哭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來著……”
支倉冬夜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站著個一身黑的墨鏡男,這分明是剛才黑衣二人組中的一人。
確實,墨鏡男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他們剛才應該就待在附近,連自己與鶯千夏的那一番話也聽到了。
“你有空跟我說這些,還不如早點去跟上鶯千夏。”
支倉冬夜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她應該是打算坐電車回去了,你們再這樣浪費時間下去,可能就追不上她了……”
“也、也對。”
墨鏡男有一些尷尬的把手收了回來。
“謝謝你了,年輕人。”
“不用,順便問一下,你們難不成是天野家派過來的人?”
他提出了這個問題,墨鏡男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野家跟我們毫無關係,再說他們又有什麼資格派我們過來……”
“灰崎前輩,我們也快點走吧!不然要錯過電車了……”
他的同伴催促一聲,墨鏡男這才板起臉。
“年輕人,你也早點回去吧!最近這一帶發生了好幾次過路砍人魔事件,自己多加小心一些。”
說完這句話,這兩人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天野家不是這兩人的僱主?那會是誰派他們來保護鶯千夏?)
特別是那個墨鏡男,他剛才提到的“天野家”的時候,語境裡竟然還透著一絲不屑…
支倉冬夜略微感到狐疑,鶯千夏這個女生的身世還真是個謎團。
“算了!這件事情已經跟我再也扯不上什麼關係了。”
自言自語的他一方面覺得有一種終於擺脫了鶯千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