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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實習生呢，時間到了就要調走的。老局長的同事舉薦的，還跟我不是一個部門的，我總不能隻手遮天，把人家直接往外面趕吧，這理由也站不住啊。&rdo;
張小檀不買帳，心裡頭堵著，不理睬他。
周居翰放低了身段，伸出三根手指保證：&ldo;就五天了，五天她就走了。&rdo;
張小檀這才半信半疑地瞄他一眼：&ldo;真的?&rdo;
&ldo;哪敢騙您啊?&rdo;
張小檀不跟他置氣了，說：&ldo;爸剛剛給我打電話，讓咱們回去一趟。&rdo;
&ldo;晚上?&rdo;
&ldo;就是今天晚上，甭管什麼工作你都得撂下。&rdo;
&ldo;聽聽，聽聽，這語氣跟我領導似的。&rdo;周居翰搖著頭，笑道，&ldo;了不起啊，張小檀，現在你才是一家之主了。&rdo;
&ldo;誰跟你瞎扯，晚上你回不回去?&rdo;
&ldo;必須得回去啊。&rdo;
說了幾句，天色也晚了。周居翰不再耽擱，跟上面打了個報告，又等了會兒就給批准了。他拉著張小檀一塊兒下了樓。
柏芸在樓梯口等他，欲言又止的模樣。
周居翰對她笑道：&ldo;忘了給你介紹，小同志，這是我妻子張小檀，前兩次太匆忙，一直來不及介紹呢。&rdo;
柏芸臉色蒼白，強忍著扯了扯嘴角，露出個難看的僵笑。
張小檀都覺得他太壞了，到了外面，一個勁擰他的胳膊：&ldo;沒準人家要和你訴衷腸呢，您倒好，直接來這麼一句。這下好了，你讓人家說什麼啊?&rdo;
&ldo;該說啥就說啥。&rdo;
女人就是這樣，搭理別的女人時一個勁兒不高興，現在他直接挑明瞭，她又做姿態、顯大度，這矯情小模樣兒‐‐說她她還不承認呢。
到家裡都六點多了，霍香蘭招呼他們坐下，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生活打探地事無巨細，就差過問房事了。
張小檀一直表現地很乖巧，只在被問到生孩子的事情上時，表現出明顯的牴觸和不自然。
霍香蘭知道這事急不來，也不問了。
之後都是周茂霆和周居翰偶爾說上兩句，無非是聊聊工作。兩個大男人的話題，倆女人也插不上，氣氛也就靜了。
晚上在這兒宿夜，張小檀早早洗了澡，出來就看到周居翰在鋪被子。
&ldo;你幹嘛呢?&rdo;
&ldo;冷氣流北上，這兩天晝夜溫差很大，加床褥子。&rdo;
張小檀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他的腰：&ldo;有你給我暖啊，怕什麼冷啊?&rdo;說完這句，她自己都臉紅了又紅，沒敢看他。
周居翰掰過她的臉，抬起來放面前看：&ldo;好啊你，學壞了啊。&rdo;他把她按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襟。
張小檀嘴裡喊：&ldo;流氓啊!&rdo;
可喊了一句就被他捂住了嘴巴。周居翰眼神帶著威脅：&ldo;想讓爸媽過來參觀啊?&rdo;
張小檀瞪他，但沒好意思鬧騰了。
這麼乖，倒省了他不少功夫。之前想碰碰她，不是早睡得昏沉沉地沒勁就是不讓他碰，說不舒服，都憋著他了。
這小東西就是嬌貴，重不得快不得，他伺候她就像伺候祖宗似的。
完事後，張小檀就睡過去了，他給她擰了毛巾擦乾淨。
這會兒有人敲房門。
周居翰給她掖好被子才到門口開門，站在門外的是周茂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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