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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心頭的疑惑，她走出了房門。
王媽早已等在門口，見靳明珠出來，連忙上前扶住她：
“夫人，您醒了，少爺正在等您用早餐呢。”
靳明珠“嗯”了一聲，慢慢下了樓。
顧懷瑾正等在餐桌旁，見她下來，溫聲問道：
“昨晚休息得怎麼樣？”
靳明珠沒有回答，甚至視線都沒有施捨給他，徑直在餐桌旁坐下。
對方沒再說話，只是默默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女傭將食物呈了上來，靳明珠拿起餐叉，見眼前的牛奶三明治有些反胃，眉心攏起。
“換一份中式早餐給夫人。”
“是。”女傭應下，重現下去準備。
顧懷瑾也放下餐具，一起等待著她的早餐。
二人沉默地可怕，很快女傭將食物端了上來，一晚上沒吃東西，她也有些餓了，狼吞虎嚥地吃了幾口。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見她仍不搭理，神色多了幾分躁意。
暗自告訴自己，不要跟她爭吵，都順著她。
顧懷瑾用公筷夾過盤裡的雞蛋給她，靳明珠默默地推向一邊，不去碰。
濺起的湯汁撒了一些在她臉頰上，顧懷瑾取過溼紙巾扶住她的下頜，往她的臉上擦：
“小花貓。”
他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靳明珠往後一退，神色有些變化：
“你不要碰我。”
顧懷瑾握著紙巾的手停在半空，抬頭看向她，柔聲道：
“我只想幫你把臉擦乾淨。”
靳明珠伸手用手心將臉擦乾淨，沉聲道：
“你不要跟我有任何肢體接觸，我也不想被你碰到。”
她的這句話點燃了顧懷瑾心頭的怒火，他的語氣帶了些嚴厲：
“什麼叫不想被我碰？靳明珠，我們是夫妻，做過最親密的事情。現在你是怎麼了？鬧性子也該有個限度。”
靳明珠冷冷看向他，嘲諷道：
“顧懷瑾，關心體貼的丈夫角色怎麼不演了？這才是你本來的真面目。”
“我以為昨晚我的話說得已經夠明白了，我逃不掉，我認了。但是，我永遠不可能成為你想要的模樣。”
“我想要什麼？”顧懷瑾啞然失笑，看向她問道。
“你想要我像你愛我一樣愛你。”靳明珠回應道。
顧懷瑾的手微微顫抖著，目光中帶了份希冀。
只是下一秒，靳明珠毫不留情地將他所有的幻想戳滅：
“顧懷瑾，我告訴你，我不會愛上你。我這輩子，只愛許漾一個人。你用卑劣的手段將我們分開，而你，永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永遠不會！”
“靳明珠！”顧懷瑾的聲音帶著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