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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催促她鬆手,而是默不作聲幫她受傷的下巴消毒包紮。 他開始確實帶著個人的情緒,一直秉承著只要還有一線機會,總能救回來的。 他不想京姩像自己當年一樣錯失機會,當年的他手無縛雞之力,不能反抗父親的命令,他用了很多年時間才終於敢直視他,違揹他的一切。 無數個夜晚裡,他怨恨自己曾經的怯懦,設想過很多個可能,但可能背後儼然已經是不可能了。 謝南昭此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想留下來陪著她。 一直到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來運走林紫萍的屍體時,京姩握了很久的手終於鬆開了,她手上是乾涸的血痕,有她自己的也有林紫萍的。 家裡又恢復了安靜,京姩臉色平靜地看向謝南昭,“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她深知自己不能在別人面前展露最脆弱的一面。 剩下這幾天,她不能只顧著難過,她要忙著聯絡親戚,操辦喪事。 她應該感謝謝南昭才是,倘若那天他真的收回了那筆錢,她連辦喪事的錢都沒有。 謝南昭拉著她坐在沙發上,拿出藥箱裡的碘伏消毒液,垂下眼簾時能看到他濃密的睫毛。 “我走可以,但最起碼給我幫你包紮的時間。” 京姩看著他消毒的動作,漸漸目無焦距。 “剛剛給你賬戶打了十萬塊錢,你工作後再慢慢還我,以後只管好好學習,不要分心去兼職賺錢了。” 謝南昭在她看不到的視線裡,眼底盡是心疼。 “不——”“別忘了,我父親是個慈善家,現在正好有一個天使專案是資助大學生,你不必有負擔。”謝南昭打斷她即將要說出口的拒絕。喜歡他最好騙了()他最好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