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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rio錄製的第二個白天,因為天氣原因,航班滯留,她們留在了這裡再錄一天。
好巧不巧,新來的嘉賓正是被羅維強迫著多上綜藝,以保持為即將回歸的方山曝光量的言子俞和最近正紅的青衣曹子倩。
言子俞就不必說了,作為兩期來的第一位新的男性勞動力,即使天公不怎麼作美,仍舊在第一天被安排了最累的活。
等他和兩個常任嘉賓幹完活回來時,已是暮色將至,沉雲霧靄。
seirio每個人的solo寫好後都發給了洛青魚,此時她正坐在涼爽的大棚下,一邊戴著耳機聽著平板裡的錄音,一邊彈手下的電子琴,嘴上還不時哼一哼。
言子俞回來後立即就去洗了澡,出來時看見眾人圍坐在涼蓆旁,幾個長輩興趣盎然,拿起麥克風唱經典的老歌,洛青魚在一旁給他們伴奏。
言子俞:快樂都是你們的。
所謂是三心二意必出錯,夜間風大時,幾人並未發覺異常。誰料收碗時,一陣妖風襲來,蓬上的瓦突然掉落下來,正巧砸在疊好的碗筷上,碗被砸碎,還好人離得還較遠。
大家都有些懵懵的,大家長王麟最先反應過來,招呼著大家先不要管碗筷,先回到安全的平底房裡。
洛青魚一把將電子琴抱在懷裡,易葶和王英漫也眼疾手快收起手寫譜,送回房間。
博誠呼喊小狗,但小花狗因為害怕縮在桌子下沒能跑出來。
洛青魚將懷裡的琴遞給胡言慄,轉身去棚裡將小狗抱走,小狗瑟縮在洛青魚懷裡。
她剛要起身,一塊瓦片隨風墜落,眼看就要砸中一人一狗時,感覺自己的手被一把拽了過去,一個踉蹌時另一隻手及時扶住了她。
洛青魚抬頭,看到言子俞眼裡閃過一絲嚴肅意味。
“不是說了先不要管東西,你差一點就被砸到了。”
“小狗,不是別的東西,是小狗在這裡。”
洛青魚不知為何心裡感到一絲委屈,但她瞄到言子俞不自然放在身後的手,還是垂下頭扯過他的袖子。
言子俞膚色白皙,不僅臉白身子也白。
這使得那雪白手臂上的紅痕也就越發明顯,在夜色中顯得觸目驚心。
洛青魚頓時被浪潮般的愧疚淹沒,她垂下眼眸,趕緊從節目組那裡拿來醫療箱,給言子俞處理傷口。
言子俞的手很長,手指修長,稜角分明。
洛青魚拿棉籤擦去血跡,發現是兩道口子,一道深一道稍淺。
言子俞看到洛青魚臉上的愧意,低聲解釋道:“不是瓦片劃的,今天搬苞米時不小心被鐮刀碰到了,可能瓦片把傷口砸出血了。”
洛青魚沉默地點點頭,“下次不亂跑了,對不起。”
言子俞看著洛青魚耷拉著的臉,以為她是被自己剛剛兇到了,此時鏡頭也已經不再拍攝,便伸手,用了一些力氣揉了揉洛青魚的頭髮。
“不關你的事,別不開心。”
洛青魚敷衍點頭,手上動作卻沒停,小心翼翼地給手指貼上創可貼。
“怎麼不關我的事...”
言子俞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你幫我做點事,在明天你們回去之前。”
洛青魚抬頭看了言子俞一眼,點點頭。
言子俞看她這個慫樣,笑了。
“搬苞米的活也幹?砍樹搬柴也去?”
洛青魚點頭,“我力氣大得很,說不定幹得比你還好呢。”
言·傳言中生病一年·體弱多病·子俞:………
言子俞:“哼。”
洛青魚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言老師,傷口不要碰水,我先去洗漱了,明天見。”
言子俞點頭,等到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