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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吃嗎?」他豁出去了,抬起眼睛。
鄧莫遲被他這麼傻傻地看著,捂了捂臉:「不要勉強。」
勉強?陸汀不清楚鄧莫遲為什麼會往那方面聯想——他費勁說出那麼臊人的話,明明是在徵求許可。於是他立刻用行動證明瞭自己的不勉強,急著扯下內褲的鬆緊腰,張著嘴,把自己送了上去。雙手在根部扶起,像吃糖似的從頂端開始含,陸汀努力吞深,比方才任何一秒都濃的鐵鏽味撲面而來。
鄧莫遲總是很乾淨,雖然日子很難過得精細,但他永遠保持自己的整潔清爽,從上到下,當然也包括這根東西,除了鐵鏽的味道陸汀幾乎嘗不出任何。但陸汀仍然吞不到底,才到一半嘴巴就撐麻了,重量壓在舌根,填充他的呼吸,再繼續往深處捅,他就被捅出了乾嘔聲,涎液止不住地從嘴角溢位,滴流上他的前胸,蒸發的時候才感覺到涼。
「好了。」鄧莫遲的手覆上陸汀的額頭,撥開擋臉的劉海,薄繭安慰一般在髮根摩擦。
陸汀確實也感覺到了安慰,不是說剛才他受了委屈,是他覺得不安,怕自己咬疼人家,或是卡著動不了……他有太多可能性會把事情搞砸了。然而鄧莫遲現在這麼體貼,摸得他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嘴裡的大傢伙更捨不得吐出來,陸汀覺得自己應該更勇敢一點。他開始試著用鼻子呼吸,放鬆喉嚨,快感,快感,他一直想著這個詞,直到那個窄小的入口明確地感覺到龜頭的頂磨。
上次做到最後,自己把精液都咽乾淨之前,好像也頂到了這麼深的地方,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不允許絲毫退讓。陸汀回憶著,單是回憶他的身體就要戰慄,他想讓身前這人回到當時的狀態,無比地想,於是大膽地前後動了起來。嘴唇仍舊碰不到陰囊,甚至靠近根部尚未脹大的卡結也難以接觸,但那根半硬的性器在他嘴裡確實逐漸打起精神,滾燙的硬度撐著他的口腔,輪廓分明地頂,敏感的上皮從發癢變成要被磨疼的狀態,也只需要那麼幾十秒。
這無疑是種鼓勵,陸汀動得更勤了些,讓陰莖在口中進出得更快,雙手則作為替代箍在嘴碰不到的地方撫摸,他聽到咕咕吞嚥的聲音,從自己喉嚨冒出來,也聽到鈴聲,很清脆,也來自脖子那一小塊地方,那簡直像是輕佻的求歡,和呻吟一樣關不住,奇怪極了……不知過了多久,陸汀只覺得肺部的氧氣都在漸漸抽離,卻也舒服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直到嘴巴再也承受不住那越發誇張的硬脹,下頜酸得像要脫臼,他才磕磕絆絆地把它吐出來。
這根不好討好的傢伙——它現在終於是上翹著的了,往外一彈就戳上臉頰,硬邦邦地抵住肌膚。陸汀依戀地蹭了蹭,手指圈在冠溝無微不至地擦揉,把腰放得更低,伸出一小截舌頭,試著去舔舐相對乾燥的莖根,順著凸起的筋去啜吻,待到也舔得濕淋淋了,他就拆開地上的紙盒,抽出一枚保險套。指間打著滑,撕包裝的時候手腕還在抖,好不容易把那個黏滑的橡膠圈夾在手裡,陸汀又忽然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的神情有些懵懂,眼角還掛著方才逼出的淚,盯著立在眼前的性器瞧。鄧莫遲和他一樣毛髮稀少,面板顏色也淡,現在掛著晶瑩汁水被窗外燈牌照著,十分好看,被他挑逗起來,離他這麼近,鼻尖在靠前湊一點就能碰上。
陸汀很想看看鄧莫遲現在的反應,是臉上的,不是身下的。會眼中帶著些無奈,默默地教他怎麼戴嗎?還是會和他一樣束手無措?口交的時候他就很想去看鄧莫遲,看他是不是在一門心思地望著自己,但總是缺乏魄力,這一切似乎都太難為情,是不能同時發生的事,要是一起衝上來他就會因為體溫過高心跳過速而死掉。
現在陸汀強硬地告訴自己,別逃了,你就是想看他,最終成功撩起眼皮。
鄧莫遲果然在看他,一眨不眨,睫毛下蓄著幽幽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