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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聽說你找了個大美人,我們來飽飽眼福,」高個沖鄧莫遲眨眨眼,顯得格外油滑,「哎不是我說,確實不錯。」
「怎麼是個alpha,可惜了。」矮個附和。
鄧莫遲只是看著他們的指環。
「是很可惜,」陸汀忽然冷笑,「滿足不了兩頭蠢驢的意淫。」
那兩人的神情都是一僵,像是沒想到陸汀會這麼尖銳地頂撞,「真長大了,學會罵人了!」他們抽了口氣,又開始嘻嘻哈哈。
「是嗎?我只是突然想到,據說這些都是動物油脂做的,」陸汀指指矮個身後的蛋糕,融融笑道,「你倆好像變瘦了點,是貢獻出來了嗎?」
「你——」
「噁心吧?」陸汀還是笑著,眉間溫和鬆軟,周身卻透著一股蓋不住的矜貴,「碰上你們我也覺得一樣噁心,都快吐了,按理說,我是可以把你們趕出去的吧?」
那兩人立刻訕訕地走了。
挖苦諷刺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反擊亦然,至少對陸汀來說是這樣,他總覺得自己無能又幼稚。不過除去這點不愉快之外,那天的單身派對還算順心,午餐時他們遇上了陸芷,她剛從一個在北非召開的會議趕回來,而鄧莫遲顯然讓她眼前一亮。作為一個為開竅晚臉皮薄的弟弟操碎心的熱心老姐,陸芷對這個沉默卻心裡有準、冷麵卻長得好看的未來「弟夫」十分滿意,甚至已經開始琢磨那尚不存在的外甥會有一張怎樣可愛的小臉。
後來晚餐時,舒銳也現了身,渾身冒酒氣。兩個工作狂醫生見了面就開始聊病號,桌子的另外一邊在不同頻道上,倒也相當和諧——陸汀給鄧莫遲剝龍蝦,手速快得出奇,人家一隻還沒吃完,他就又搞定了一隻。
當然鄧莫遲最終都能解決。
飯後舒銳就失蹤了,陸芷也有不少朋友要見,陸汀也沒有繼續閒逛的興致,雖是私生,但他終究是本家人,第二天事兒多不能晚起,於是就拉著鄧莫遲往自己的房間回。
就在第二層最靠內,和陸芷是隔壁,下午兩人已經事先繞過一圈,熟悉了一遍整座酒店的佈局,拿著名單,基本上誰住在哪都清楚了,此時在那動不動就分叉的走廊中,他們也是駕輕就熟。
然而鄧莫遲卻沒有牢牢跟緊,而是在一個岔路口,走向截然相反的方向。
「老大?」陸汀扯他手腕,「走錯了!」
「我改計劃了。」鄧莫遲道。
「改了?」陸汀大概意識到,他說的是零件資訊的獲取。他們原先的計劃是等婚禮結束就半路截停那對兄弟返程的飛船,用脈衝儀斷掉一切通訊,拿槍抵著腦袋讓那兩人招供,最後鄧莫遲再催眠一下,從而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這件事。
但鄧莫遲現在改了主意——陸汀發覺,他走向的,正是那對兄弟的套間。
「把攝像頭關停,做得到嗎?」鄧莫遲又問。
「行。」陸汀沉住氣也靜下心,確認前後無人,遠遠地,他知道自己即將走進那扇門口的攝像範圍,也快速找定了幾個死角,示意鄧莫遲停步,他挑選好射擊角度,微微蹲低身子,從腰後拔出消音槍,扶住它冰涼的槍託。
扳機扣了三下,沒有聲響,但三隻攝像頭邊的紅色指示燈接連暗了下去。
「走吧。」陸汀其實很想問問他準備具體怎麼做,但離那屋太近,他怕打草驚蛇,見鄧莫遲如此氣定神閒,他又覺得自己的擔心多餘,於是閉上嘴。
在門前站定,鄧莫遲摘下眼鏡直接敲門,並沒有讓人避開的意思,於是陸汀就站在他身後。
「誰啊?」屋裡傳來人聲,是矮個。
「上午的事您不要在意,我們來送點水果。」鄧莫遲道。
門幾秒就開了。
陸汀沒來得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