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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熱絡,也詭辯,陸汀當然看得出來,舒銳除了這句也不敢冒險多說什麼,尤其當那女演員半責怪半撒嬌地在他肩頭輕搡,他的後腰肉眼可見地僵了一下。那麼,atti看得出來嗎?正如陸汀瞭解舒銳,她和carol似乎也是好友,要是發現了什麼不對,這屋裡統共十多個工作人員,也只能把門鎖上辦事了。
陸汀摸了摸口袋,麻醉劑還是夠的,他準備待會兒給那個皺眉的小姑娘扎狠一點。
然而,那位atti對異常毫無察覺,或者說,她是來不及察覺。還沒說上下一句話,她就軟綿綿地暈在舒銳懷裡,連同她的同事們一起,在一秒內昏睡了過去。
化妝間內霎時一片死寂。
舒銳把atti在桌上放好,拿一張無紡紙墊著她的妝面,蹙眉道:「我在做夢?」
何振聲看向鄧莫遲。
鄧莫遲無視這般注目,拿了一把笤帚,開始在地上一塊地板一塊地板地掃。那些閃閃發亮的衣裙、帽子,零碎的飾品盒子擋住了大部分地面,都被他耐心地掃開,就像在翻找什麼。陸汀則在門外的顯示屏上調出「請勿打擾」四字,隨後插上門鎖。
「你沒做夢,」他也拎起一把笤帚,和鄧莫遲一同清掃起來,「他們短時間內不會醒了,也不會記得我們來過。」
舒銳仍是一頭霧水,又問:「你們在幹什麼?」
「新裝的地板新舊程度應該不一樣吧,所以塌的那塊應該能看出來,」陸汀放下笤帚,把一條塑膠布包著的巴洛克長裙抱上桌面,「是這樣嗎,老大?」
「嗯。」鄧莫遲道。
舒銳還想再問,卻被何振聲拉到了一旁,很快他就閉了嘴,跟這邊一樣,撅著屁股開始尋找了。大約十分鐘後,鄧莫遲敲了敲眼下的地面,「在這兒。」
這塊地板被擋在一張扇形化妝桌下,昏暗一片,陸汀開啟手環上裝的照明,才看清那道不甚明顯的分界線。
大約二十塊顏色略淺的、窄條形的地板,應該就是新補上的那些了。
四人一同把那張桌子挪開,連同桌面上堆得搖搖欲墜的雜物。陸汀試著用匕首撬,好不容易頂進縫隙,稍微撬起來一個角,何振聲直接用那隻鎢鋼右手把自己跟前那塊摳了出來。
餘下的十多塊也就迅速被拆乾淨了。
地板下必然有支撐,當然不是空洞,從表面來看是片平滑的水泥層,不知道厚度。
「有人帶雷射鋸了嗎?」何振聲拂去手上的灰,發愁道。
「雷射鋸不開混凝土吧,」陸汀拿鞋跟踩了踩那片平地,「子彈也打不開,只能釘進去。要用炸藥的話……這麼小一塊,劑量太難把握了。」
何振聲揚起臉,笑道:「那我們只能祈禱在他們醒過來之前地震一下,把它震裂了。」
鄧莫遲突然開口:「你可以捶開。」
「用它?」何振聲舉起右手。
舒銳叫道:「得了吧!」
「水泥層不厚,和鎢合金相比也是脆的。」鄧莫遲蹲在何振聲身側,耐心十足,但帶了面罩的臉比以往更加缺乏表情,完全是張撲克,「你試一下。」
這也是直覺嗎?陸汀想。他最近越來越覺得鄧莫遲對外界的感知並不限於五感,也不限於人的意識和心理。鄧莫遲就像是能站在另一個維度旁觀這個世界,但那人不提,他也沒問,現在要看何振聲徒手捶那層「據說不厚」的水泥,還是覺得有點懸。
哪知何振聲頂著那張很有導遊氣質的假臉,皮笑肉不笑地跟鄧莫遲對著盯了幾秒,居然就自暴自棄般敗下陣來,「好吧,」他擼起袖子,「捶壞了你得包賠啊。」
「行。」陸汀立刻道。
舒銳瞪著陸汀,像在怪這位發小的財大氣粗,不過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