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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汀果然很快就被幹出了聲,從呼呼粗喘到嗚嗚哼叫,也只用那麼幾十秒。後背像小貓似的弓著,下巴撐在床面,騰出手來扒住自己兩片飽滿的臀肉,五指陷進去把它們抓得隆起,好讓穴口完全露出,被陰莖帶著來回擴張、吸著莖身翻動的軟肉也一覽無餘,他就這樣用整副身體含住鄧莫遲的全部粗魯,呼吸不暢導致他的叫聲聽起來又勾人又可憐,從「老大」,變成他的名字,變成「我愛你」。
他又一次高潮了,這麼快,卻把鄧莫遲咬得比前兩次還要緊,好一個熱乎乎的溫柔鄉,他還在說著我愛你。忽有吮吻落在肩頭,鄧莫遲竟在吻他,卻有點疼,有著牙齒的鋒利,更像一種咬,接著這溫度順著肩膀一隻印到頸後,牙齒的觸感更實在了,陸汀全身都叫囂起來,是標記?他的腺體在面板下和心跳一同快速鼓動,他就要被咬下去……要被標記了?陸汀止不住地大叫,他知道無論鄧莫遲是怎樣,自己已然變成一頭野獸,發情的,雌的……他驕傲地把脖子抬高,每顆細胞都準備好被標記了,無可後悔地,把一生都雙手奉上,那塊滾燙的面板卻在下一秒被同樣滾燙地按住。
是手心,鄧莫遲按著他的後頸,碎發仍舊蹭動他其餘裸露的面板,熱氣也照舊噴在他的耳後——卻沒有咬下來。陸汀恍恍惚惚地意識到,鄧莫遲用一隻手隔在中間,咬在了手背上。
有腥味,是鐵鏽又不是鐵鏽,咬出了血?
「老大,你,你別這樣……」他反手去摸鄧莫遲,摸到褪到大腿的牛仔褲,「你咬我,咬我就好!」
鄧莫遲根本不聽,一言不發地始終壓著他的脖子,身下兇狠地衝撞了一陣忽然就降了速,「成結了。」他說。
「嗯,嗯,」陸汀在床單上抹淚,「塞我,塞得好滿……」
「你的生殖腔已經主動開啟了,再這樣就會懷孕,」鄧莫遲輕聲道,他的冷靜,來得真是毫不拖泥帶水,「放鬆,我出去。」
「啊?」陸汀愣了一下,立刻就不幹了,非但絞得更緊,還把反手把鄧莫遲死死往自己身上按,「出不去了,出不去,都成結了,」他又可憐巴巴地哀求,「老大,你不標記我,你還要出去……你別這樣。」
「生了孩子,我們現在也養不了,我也不想因為我讓你去墮胎,」這似乎是鄧莫遲語氣柔軟的極限,他耐心地勸,吻在陸汀耳邊,「你明白嗎?」
陸汀被親得放鬆了些,嗓子還是悶悶的,蘊著委屈和繾綣:「我能養啊……弟弟妹妹我也能養,我就是,想變成你的,你要知道。」
「我知道。」鄧莫遲繼續撥動他的下巴,讓他側過臉,一邊接著吻他通紅的眼角,一邊緩緩地往外抽,「會疼,放鬆。」
「嗯……」
「聽話。」
他這樣,陸汀就沒辦法不乖。費了好一番工夫,至少分鐘,鄧莫遲才成功拔出來,那個卡結本身就是為了避免交媾時雙方分離,現在硬要退出,弄得好像弄得陸汀很不好受,但他嗓子眼溢位的哼叫又彷彿很舒服。之後鄧莫遲垂眼看著那根不聽話的東西,牽絲掛液地立在那兒,他覺得自己應該擦擦,接著怎麼辦就不知道了。
再去看陸汀,他還陷在乏力之中,幾乎要一直趴著動彈不得,卻忽然強撐起上身,爬到鄧莫遲身前,兩腿交疊地半跪著,二話不說地含上了那根不知所措的陰莖。
含不了很深,也毫無技巧可言,尖尖的虎牙不冒出來搗亂就謝天謝地了,但鄧莫遲看著他卻完全挪不開眼。無論是從臉頰紅到胸口的面板、被眼淚浸亂的眼睫,還是那副光潔鮮活的身體,他握住陸汀的後頸,壓著那塊自己方才忍住沒有咬下去的皮肉,性器在陸汀口中頂得更深,好像碰到了喉嚨口,陸汀嗆住了,像要吐,可還是忍住,鄧莫遲也沒停。
最後他射在陸汀嘴裡,眼看著陸汀含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