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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誰都沒準備說話,連打招呼都沒有。方代明發現周旋久倒是愉悅地招了招手,程月看見寧作不爽地撇了下嘴。
這時候頭頂的照明燈突然滅了,背後螢幕上也開始播放片頭,寧作卻依舊站在那盯住對面不松,直到進入正片,後面那幾排有人控訴說不要擋螢幕,他才被方代明拉拽著坐下。
這場帶有學習目的的觀影終究是中道崩殂了。坐下的瞬間寧作已經決定之後重新買票再來看一次,畢竟今天他是沒法將注意力完全放在電影上了。
其實見周旋久沒事,寧作緊繃的神經就鬆了一大半,而且看到程月,他就知道對方這些天都住在了哪裡,不怕再找不著人。但這麼久沒見,他還是渴望跟周旋久對上話的,哪怕對方還生著氣,用話嗆他他也願意。
每次回頭,周旋久都目不斜視地盯著螢幕,似乎是很認真專注地在看,寧作知道他愛看電影,便收了心思,一切等結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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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代明這人,經常說是說做是做,他提的看電影,結果沒半個小時就睡了過去,腦袋斜在寧作肩膀上,寧作推了幾次,沒什麼效果,之後便沒再管。
等電影結束燈光開啟,方代明才悠悠睜眼,他抵著椅背伸懶腰,感嘆自己還是低估了文藝片的催眠能力,然後起身去了廁所。
寧作則朝周旋久那排去,他在廊道上等對方出來後,跟在後面一起往大廳走,經過檢票口順手將鑰匙串交給工作人員,他簡單說了幾句話說明情況,前面那兩人就已經快到電梯口,寧作瞥見匆匆跑了過去,叫著周旋久的名字,靠近了又伸出手想要抓住對方,卻被程月一手給推開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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