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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酸,差點也要跟著流下些什麼,他屏住呼吸將那種感覺強行憋了回去,面色僵硬地看向對面。
隔著門,周旋久站線上內,他倔強地抿緊嘴唇,不允許任何一聲嗚咽從嘴裡漏出去,也不準任何人進到屋裡。
誠然被這樣的情形傷到,寧作腦子也沒有轉過彎來,他依然沒有理解周旋久在氣些什麼,也沒有認識到自己自作主張的行為到底錯在了哪裡。他想問原因,周旋久卻先開了口。
他聲音抖著,語氣卻堅定地告訴他:「我不會,再去,上課了。」
「不去——」寧作呼吸都有些不穩,正好他也準備問清楚,繼而道,「為什麼不去?」
周旋久抿唇不語,視線落到地上,看起來有所顧忌,不願說也難以說出口。
寧作蹙著眉,朝前走了一步,周旋久立刻抬頭看他,唇瓣微闔又張開,像是要說「不」,寧作注意到,便沒再往裡走,情緒跟著下落幾分:「說喜歡跳舞,怎麼都要去學的是你,現在莫名其妙不肯去的也是你,難道你的喜歡是隨口亂說的?」
周旋久聞言,困惑地瞪大了眼睛,他不贊同寧作所說的「莫名其妙」,也不理解寧作為什麼要因為這件事質疑他對舞蹈的喜愛,分明是他騙他,那麼壞地撒謊說學費便宜,他是想學跳舞,也很感謝寧作讓他認識了秦老師,但從來沒想要對方用這樣的方式幫他。
思緒慢慢走遠,周旋久在想他該如何跟寧作說明兩者之間並無關聯,卻沒有注意到,在對方眼裡,他的眼神空洞,和走神無異,又似乎是預設了事實,讓人頓時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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