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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車門,寧作兩步跨到周旋久面前揪緊了鬆垮的衣領:「你突然脫什麼衣服啊……服了。」
就著這個姿勢,他不再廢話,半拎著人拽到車邊,動作強硬地塞了進去,力量不對等,周旋久的抵抗毫無效用。
為了防止人跑掉,寧作特意朝前說:「梁叔,鎖下車門。」
木已成舟,周旋久仍不肯安分,他從寧作手裡掙脫出來,發現站不起來,便貼著坐墊挪到了車的另一邊看著窗外,他散著的衣領在拉扯中歪了邊,凌亂地搭在肩頭。
看到是偶然,但停留說不清,寧作不自然地回收目光,又心虛地看了眼後視鏡,然後抬手握拳捂在嘴前咳嗽了聲,發現喉嚨還真有點幹。
他開啟一瓶礦泉水喝了口,拿過座椅後方的紙袋子,放在周旋久身旁,悶聲說:「嗯,你的衣服,已經洗過烘乾了。」
周旋久聞言慢慢回身,頷首確認了一下,確實是他的衣服,好香,連袋子都是香的。
他偷瞄了眼對面的人。
剛才在車外寧作要他還東西,他就是因為沒有可替換的衣服而猶豫。現在對方拿給他,大概也是叫他換下來的意思吧。
晃個神的功夫,周旋久已經釦子全開衣服大敞,大天白日,光照在白皙的面板上,就像用螢光筆在白紙上圈畫出重點,想看什麼看不見,下一秒他抬起手準備脫下來,寧作耳根飄著紅暈,氣得差點要在車裡站起來。
他深呼吸了下,再次看向後視鏡,這次他眼中帶著警惕,見梁叔目不斜視,彷彿坐後座根本沒坐人,他鬆了口氣,卻依舊撲過去,擋在了周旋久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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