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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回過神,小久已經走到了大路上。
寧作這才恢復了行動。
他跑過去跟在後面,一言不發,視線時不時就往前面瞄,手也無法再安心地插進口袋裡,在身周摸來摸去,一秒鐘八百個假動作。
其實相比於撒謊和手機,更令小久難過的是寧作好像並不打算告訴他回家的事。
這怎麼會不重要,這是非常重要的。他不能明白為什麼大家總是對不告而別有那麼濃厚的興趣,實行時看起來也毫不費心費力。
而寧作的腦迴路卻忽略掉了離開,他認為他們探討的一直都是手機和撒謊。
只要一旦意識到他們之間關注點的差別,小久是非常好哄的。
可思維一向活躍的寧作,不知怎的就變得異常遲鈍,說起話也是不知所云。
小久在前面沉默地走著,踮著的右腳看起來有些勉強。
寧作繃著嘴角。
腿不是受傷了?走起來不疼麼?
不過是最平常的關心,他慢慢朝人靠過去,生硬地說:「你這腿走起來……好慢。」
……
聽到他這麼說,小久愈加委屈,他咬了咬下嘴唇,傷心全化為前進的動力,拖著步子加快速度,從一瘸一拐逐漸變成了單腳蹦跳。
昏暗導致難以看清地面上的雜物,指不定又會踩到石頭崴到腳,在水泥地摔倒要比草坪嚴重得多。小久賣力跳了一段距離,身體便因不穩而開始搖擺。
寧作蹙了下眉,追到旁邊:「我揹你……」覺得彆扭,加了句,「別又摔了,麻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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