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況下能在野外生存七天以上,仍可保持一定的戰鬥力。
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戰鬥。
當雪霰變成細密的雪花時,遠處的山路上終於出現了模糊的人影。夏少校趕忙舉起掛在脖子上的德國“蔡司”八倍望遠鏡,聚精會神地觀察起來。
出現在山路上的日軍約有一箇中隊的兵力,趕著二十多匹騾馬,背上馱著彈藥箱和輕型迫擊炮,沒有看到大口徑山炮一類的重武器,應該是輕裝的偵察步兵。日軍的行進速度很快,排頭兵離狙擊點有兩千米,不久便可以進入射程。
夏少校放下望遠鏡,開啟槍機保險,推彈入膛,槍托抵肩,右手食指放到扳機護圈外,微曲。野戰揹包裡有一副細羊皮手套,但是他沒有帶,怕影響手指的靈活性,狙擊手只有一次機會。
光學瞄準鏡中的鬼子越來越清晰,全部穿著卡其色帶帽兜的軍大衣,軍銜標誌不太明顯,不過軍官一般是不會走在最前面的。
沒有合適的目標,繼續等待。
長長的隊伍在僅容兩人並肩的崎嶇山路上快步行進,身旁就是陡峭的山谷。夏少校射程內的這段山路比較直,大概有兩百米長,沒有任何掩蔽物,視野良好。
鬼子軍官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身材中等略胖;頭帶軟式戰鬥帽;上面綴有黃色五角星;身穿高階黃呢軍大衣;足蹬黑皮長馬靴;軍刀掛在馬鞍旁;大衣上有肩章;是名少佐。山路雖狹窄,但是坡度比較平緩,鬼子少佐沒有下馬,夾雜在隊伍中間向上走。
瞄準鏡的十字分劃線從鬼子少佐的頭部下移至胸口,交叉點定格在心臟處,距離較遠,要確保首發命中。夏少校拋卻一切雜念,心如止水,身心似乎和槍融為了一體,達到人槍合一的境界。
石坑旁的枯草微微搖晃,說明風速不快,對子彈飛行線路的影響降至最小,機會難得,果斷開槍。
扣動扳機,拉機退殼,重新上彈,再次瞄準,不到一秒。
夏少校的動作可以用神奇來形容!
拋飛的彈殼與鬼子少佐的屍體幾乎同時墜地,惟一不同的是,黃銅彈殼在山脊上彈了兩下後靜止不動,而鬼子少佐卻直接滾落山谷,死定了!
日軍果然訓練有素,驚變下隊形依然保持不亂,在下級軍官的指揮下,跑步前進,準備快速透過這段沒有掩護物的山路。鬼子的機槍手開始向山脊方向進行試探性射擊,彈頭擊中岩石,碎石四濺。
夏少校根本不在乎這種盲目的散射,再度握槍尋找新的目標。他這次不準備射人,而是射馬,一匹負傷受驚的健馬在狹窄的山路上發起飆來將會是什麼樣子,而且還馱著彈藥?
不可想象!
馬的體形大,橫截面寬,走在山路上是絕佳的活靶子,新兵都能打中。夏少校選中一匹體格十分健碩的馬,馬背上馱著一座60輕型迫擊炮和炮彈箱,他當然不會打馬的要害,不然怎麼折騰小鬼子呢!
五 戰場(3)
瞄準鏡對準馬臀,槍響,命中。
彈頭掀飛了一大塊皮肉,慘不忍睹。
健馬狂跳而起,悲鳴不絕。兩名鬼子兵拼命拉住韁繩,竭力想使健馬安靜下來。
“啪!”又是一聲槍響,兩個鬼子兵的腦袋竟被一槍對穿。
健馬擺脫了束縛,嘶鳴著在山路上狂奔起來。
在同一地點連續開槍是狙擊手的大忌,敵人可以透過槍聲準確定位,反狙擊火力頃刻便至。可夏少校對此並不擔心,日軍現在不可能組織火力反擊,因為他們首先要對付的是一匹受驚的馬。
好戲已上場,靜待佳音。
馬嘶、人喊、槍響、慘叫,亂作一團,久久不絕地迴響在山路上。
仰身躺在石坑內,夏少校點上煙,美滋滋地吸著,瑩潔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