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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程北寧依著窗戶邊上，看著外面不斷出現的旋渦，有些旋渦裡鑽出一條條的黑色龍旋風。
陸忍甲一邊觀察著外面的情況，一邊看著系統面板，系統除了發出警報提示外，好像並並沒有什麼異常。
【奇怪了？不是說主系統崩壞了嗎？怎麼我的系統好像沒事呀。】
“我的也沒事，照樣能用。”程北寧扭頭看向他，忽然淺淺一笑，繼續說道。
“阿甲你知道嗎？我99次的失敗不是我真的失敗了，而是我不喜歡我的那些攻略物件。”
“那是你蠢，就不知道換一種攻略物件嗎？”陸忍甲沒去看她，而是盯著天空上的旋渦。
“那麼你呢？”程北寧嘆了口氣，聲音恢復了清冷之色。
“我可是幻想過開後宮的人，只是沒成功而已。”陸忍甲看似很隨意的回答，可心裡卻是說了實話，【要不是那個柳瘋子，我哪裡會攻略不下。】
“怎麼又是柳如煙？”程北寧皺了下眉頭，在99的攻略過程中，她也碰到過幾次叫柳如煙的人，但並沒有和她產生任何交集，甚至就連古玉上有她的刻字都不清楚。
陸忍甲說道：“那塊古玉，其實我親手製作的。”
程北寧說道：“那為什麼會有刻有她的名字呢？”
此時，天上的旋渦已經密密麻麻，從旋渦裡伸出來的黑色龍捲像是無數柳條伸向地面。
陸忍甲看著最近的一條落在窗外的地面上，但沒有激起任何動靜，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探入地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名字肯定是她刻的呀，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以本命刻字的追蹤之法，不管跑多遠都能找到，本命刻字，歹毒吧，她的瘋魔是你不敢想象的。”
本命刻字，相當於在神魂上刀削斧劈，一旦施法出了岔子，輕則神魂顛倒失智，重則神魂崩潰，一般修行之人根本不敢嘗試。
程北寧神色有些複雜，抿著嘴不說話，像是吃了醋的酸楚委屈感，又像是見了某種恐怖般的害怕驚慌之意。
“你當時叫青竹對吧，最後修成了女仙尊成了一方大佬，我當時可是非常仰慕你的，不過嘛，你儘管是一方大佬，卻不知道就在你的隔壁有一個女帝，她就是柳如煙。”
“我知道。”程北寧忽然說道。
“你知道啊，既然知道的話，應該也知道她手底下有12位大將，其中叫甲那個就是我。”
“不認識。”
“不認識就算了，反正我被她囚禁了六百多年，又跟著她打了兩千多年的仗，好不容易不打仗了，又花了三千多年給她治理一方水土，可最後也沒鬧著好，被她抽筋扒皮關到了無方煉獄。”
陸忍甲突然嘿嘿一笑，看著程北寧說道：“不過後來我修好了體魄，還逃出來啦，不過去找你的時候，正巧你在散道。”
聽到這，程北寧的神色變得極其古怪。
兩人默默待了一會兒，瞧見黑色龍旋風開始慢慢消散，天空中的旋渦卻是在融合，又過了一陣子，空中的旋渦大到看不到邊際，彷佛要吞噬整個世界。
程北寧忽然說道：“你還記得嗎？我之前問過你願不願意為了我留下來。”
陸忍甲說道：“記得啊，不過我已經告訴你過你答案了。”
程北寧笑道：“心聲不算，你的親口說出來。”
陸忍甲點點頭，“願意的。”
程北寧走過去牽著他的手，旋轉一圈，依在他的懷裡，聞著馨香味，彷佛外面恐怖的場景也變得不再讓人恐懼，“能說說為什麼嗎？”
“沒地方可以去了呀。”陸忍甲說道。
“這就是直男發言嗎?”程北寧頭後仰，在他肩膀處輕輕搖著。
“錯。”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