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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楊子婧傻眼了，納悶問道：“陳先生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您不會也和黃家認識吧？”
“這倒不認識，我是土生土長的成都人。”
但是陳灝的後幾句話讓楊子婧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昨天下午我去廈門大學參觀，這段是廈大管理學院的戴文炎教授給我講解的。”
“戴文炎教授？？？”
“對，就是戴教授。”
可問題是戴教授也不會隨便帶著遊客參觀廈門大學啊！
作為旅行社金牌、高階團導遊的楊子婧已經頭皮發麻了。
這兩位都是哪裡來的大神？
怎麼就讓她遇到了？
這也太打擊普通人了吧！
楊子婧直接陷入沉默，像是被蓋倫、亞瑟的技能q中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