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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輕手輕腳的來又悄無聲息的回來,全程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
秦四語進了房間就停下了,跟在身後的時七一時不察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秦四語沒有回頭,聲音意外的平靜:“你為什麼和江雪說那些話?”
時七揉著腦門的手頓了頓:“什麼話?”
秦四語沒有回答,緩緩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柔和的月光穿過玻璃窗照在他的格外清冷的臉上,
在黑夜的掩護下時七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就躺在了床上:“你還不睡啊,那我先睡了哈”
秦四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沒有再說話,一時間屋內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
躺在了靠近窗戶的木製的沙發上,秦四語拿出一張符紙輕輕甩了甩,
符紙無火自燃瞬間便消失殆盡,屋內光亮明滅一瞬,再次陷入了黑暗。
聽到外面院裡傳來的說話聲,時七睜開了眼睛,她身為鬼,本來就不需要睡眠,睡覺還是十年前來到秦時酒莊後被秦四語逼迫著養成的習慣,
想到秦四語,時七不由得看向睡在沙發上的男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男人俊朗的臉上,唇瓣微抿,給睡著的臉上平添了一絲少年氣,
許是木製的沙發太硬睡不習慣,男人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
時七看著男人的睡顏一時出了神,再次抬眼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秦四語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秦四語戲謔地勾了勾唇,從沙發上起身:“這是睡傻了不成?我那可不收傻丫頭當前臺”
時七聽得面無表情,看著揉著腰的秦某人,忍不住冷笑一聲:“呵!在沙發上睡幾個小時就這樣了?真虛”
秦四語揉腰的動作一頓,有些僵硬的看向時七,眼神危險的眯了眯:“你說什麼?”
一邊說一邊緩緩向床邊走近,時七盯著秦某人的一舉一動,緊張的捏了捏被角,
眼看著秦四語越走越近,時七直接一掀被子,將被子蒙在秦四語頭上,轉身貼著牆面溜出了房間。
頭上頂著被子的某人:……
拿下被子,秦四語長嘆一聲,第一次對自己的“教育理念”感到懷疑,難道是自己慣的太過了?都敢作妖到領導頭上了。
… … … … … …
時七一出門就發現外面的院子裡站著三名調查員,其中一個調查員正在向村長詢問一些問題,另外兩名正在記錄著什麼,
時七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看向在同樣在院子裡站著的江雪:“發生什麼了?”
江雪搖了搖頭:“不清楚,好像說是死人了”今天早上江雪和江瑞通了電話,
得知父親江雲虎已經醒了,親弟弟江風的病也緩解了,這才放心,和江瑞說了會早點回去,
結果剛結束通話電話就聽到敲門聲,開啟門發現是調查員,要找村長,江雪也沒多問,喊了劉村長下來,
自己離幾人不遠不近的站著,從他們的談話中隱約聽到謀殺、自殺之類的話,具體的她也不太清楚。
調查員和村長簡單的交涉了一番就離開了,院子裡重新變的安靜,
劉村長回到堂屋,劉青山和陳蓮也說著話從樓上下來,兩人面色平靜,絲毫看不出昨晚上吵架的模樣。
“爸,發生什麼了?”劉青山幽幽地看了一眼院子裡的時七,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倒了杯茶遞給一臉愁容的劉村長,
劉村長喝了口水,嘆息道:“唉,村東頭的王民死了,屍體是被上門討債的人發現的,吊死在房裡的”
陳蓮一臉擔憂:“這王民死了和咱有啥關係?咋來咱家問話了?”
“調查員懷疑是謀殺,我懷疑啊,這王民指不定是撞著啥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