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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到【飛雪】所生的白虎又生下一胎,阿寧開始與虎崽子搶奶喝。」她笑吟吟道:「你說她虎,倒是丁點沒說錯。」
容令與她為友,兩人友誼深厚,一些不能與外人道的話她也不瞞著清和。
宮人接到娘娘眼色垂首低眉地走出去,容令話匣子開啟,腦袋湊過去,低聲道:「你是沒見著,小虎崽子太能咬人了!」
「……」
對於女兒是怎麼疼人咬人的,清和可不像容令這個當孃的這麼八卦。
她閉了閉眼,知道堵不住容令的嘴,她左耳進右耳出,發自肺腑地心疼蕭情這些年的不易。
兩位娘親在寢宮閒談,另一頭,佑寧牽著蕭情的手邁進東宮。
蕭情以前沒少來這兒。
內侍婢女們魚貫而出,沒了外人,佑寧鬆開她的手,興奮道:「阿楨姐姐,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家?
蕭情心窩的某個地方被她觸動了一下,她環顧這座華貴而低調的宮殿。
佑安的【澄明宮】她不時也會去,佑安好雅樂,喜奢侈,一進她【澄明宮】的宮門,只覺滿滿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
東宮與澄明宮不同,蕭情很喜歡這裡。
她在看宮殿內的一應格局擺設,佑寧卻在光明正大地看她。
等蕭情收回視線重新揚起眸子看過來,她笑:「阿楨姐姐還想不想踩我?」
沒見過上趕著被人踩的。
「踩,為何不踩?」蕭情不客氣地抬起下巴,那股不服輸的勁頭真真是惹人愛。
「怎麼踩?」佑寧伸出她的腳腳到她腿邊,臉上掛著調戲人的笑:「是踩這隻,還是這隻呀?」
蕭情定定地看她,看了沒多久纖纖素手伸出,一手揪著太女殿下的袖口熟門熟路地往臥房走。
「這麼踩當然不行,那是便宜你。」她眸色不大正經,佑寧吞嚥口水乖乖跟在她後面。
到了臥房,蕭情將她甩在小榻,自己搬了圓凳坐在那,頤指氣使:「為我脫靴。」
佑寧心跳又亂了。
「快點!」
被她嬌嗔地催促一聲,她半邊身子都麻了,眼神繚亂地瞅著蕭情,大抵猜到她要做甚。
左不過是要討回昨日吃過的苦頭。
纖妙的玉足褪去雪襪,指甲蓋泛著粉,腳趾頭根根精緻漂亮,肌膚流轉一層白玉般的光澤,不說旁的,單憑這隻大小合宜的腳,阿楨姐姐莫說是要踩她了,踩死她也行!
「你躺過去。」她發號施令。
素來都是佑寧對旁人下命令,如今君臣顛倒過來,她品出兩分倍感榮幸的刺激。
她生得腿長手長,躺上去長長的一條,骨肉均勻,好看得緊。
蕭情有心罰她,擔心她中途反悔,醜話說在前頭:「我踩你,你可不要亂動,這是你求著我踩你的。我這樣,不算犯上。」
「求阿楨姐姐踩我。」
「……」
厚臉皮!
蕭情長這麼大都是在書本里見識那些,從沒真正實踐,好不容易藉著酒意淺嘗輒止地試了一回,瞞了才一天就被家裡人發現。
她心裡憋屈,對佑寧未嘗不是沒氣的。
若非她昨日太過聽話,聽話地過了頭,怎麼都不肯停,怎會被阿孃她們看了笑話?
她清心寡慾了十八年,初嘗人事,對池佑寧有了更多想法。
這事只能和親近的人做,她眸子噙笑:「殿下可不要大呼小叫。」
不等佑寧言語,她不客氣地踩了上去。
像踩著一團棉花。
佑寧哪經過這種陣仗?可憐兮兮挨踩,玉白的足在她眼前不斷來回,她口乾舌燥,終是沒忍住握住那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