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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謝謝你們。”
任強狼吞虎嚥吃東西，雙頰鼓起不斷咀嚼食物，程卻看了會，探頭，“哥，你覺不覺得他的狀態有點不對？”
“有什麼不對？”
程卻再三觀察，還是覺得任強不對勁，“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他有點彆扭，好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不一樣就對了，靈魂再怎麼和人相似也不可能變成真正的人。”
“什麼？”程卻不自覺拔高音量，緊接著捂住嘴放低聲音，“他是鬼？”
“不然呢？”
“哥，他是鬼，你怎麼不和我說啊？”他最怕鬼了啊！現在說話牙都打顫。
“你分不清，我以為你早就發現了。”
“哥，這個問題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哪知道走在旁邊的人是人是鬼。”
“你們現在是怎麼區分鬼和人的？”
“看有沒有影子。”
“那你看他有沒有影子。”
程卻定睛看，“哥，他還真沒有。”
“大師，我吃完了。”
任強一個人解決完所有的食物，啃乾淨的骨頭整齊的裝在袋子中。
任強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你這些太好吃了，俺一不小心就吃多了。”要是地上有地縫，他這會一定要鑽進地縫中。
“兄弟好胃口，吃完就吃完了，你喜歡吃，我下次再給你買。”
程卻知道他是靈魂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任強，兩頰凹陷，嘴唇青黑，穿著不符合他的寬大衣服。
衣服下的身體削瘦，感覺小腿還沒他胳膊粗。
伸出的手上充滿老繭和各種傷疤，看骨相年紀很小，但是佝僂著身體，小小年紀卻顯得蒼老。
任強羞澀的低下頭，“那謝謝你，如果可以的話俺請你吃紅豆糕，俺做的紅豆糕所有人都說好吃。”
“好啊，你需要什麼食材和我說，我一定要吃個夠。”
“吃飽了，還想吃什麼嗎？？”越青瓷打斷他們說話。
“不不用了，謝謝大師，俺吃飽了！”說完還怕越青瓷不信，拍拍自己的肚子給越青瓷看。
“大師你看，俺肚子都鼓起來了。”
程卻看任強依舊癟癟的肚子，沒說話。
“好，那帶我去你這兩天待著的地方，我看看能不能送你回去。”
“不回去可以嗎？俺有力氣，可以做很多很多活，俺能養活自己。”
程卻靠近越青瓷，湊在他耳邊說悄悄話，“哥，他這是……”
“嗯，別打擾他。”
靈魂狀態的人一般都不知道自己是靈魂狀態，如果隨意點醒他，他可能會因為一時分不清現實虛妄而發狂。
“我不送你走，我只是想要去看看你來的那個地方。”
“你看那個地方幹什麼？”
“為了防止還有你這樣的人跑出來，你心性善良，到現都沒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
要是出來一個性格不好的，情急之下傷害到別人怎麼辦？”
任強揪著衣襬躊躇一會，“好，俺帶你去。”
越青瓷說走就走，讓任強帶路，帶上手機準備離開。
“哥，等等我，我也去。”程卻害怕歸害怕，但遇到靈魂這種事很少見到，他也想跟上去湊個熱鬧。
“你去幹什麼，不擺攤了？”
程卻麻利的收起他的所有家當裝在一個大號書包中，“不擺了，我去給你幫忙。”
想看熱鬧的心情寫在臉上。
“跟上。”
一行人走到恆環街，到了昨天賣手機老闆說的蛋糕店前。
任強沒停下腳步，一直埋頭向前走。
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