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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局勢,硬拼是佔不了上風的,再說新娘已經被他們用馬匹馱走,剩下的都是些府兵打手,他們手裡有刀槍,又會武功。我們都是些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哪是府兵們的對手。打下去只有吃虧。即是把他們打倒幾個也救不了娘子。娘子已經被他們馱到歸德府去了,目前最要緊的是商量如何搭救娘子。”經過白馬王子的勸說,暫且穩住張府眾家人。
新娘家父母都是老實人,那裡見過這種場面,遂求白馬王子想辦法?表示要錢給錢要人有人,只要能搭救女兒全憑白馬王子做主。
白馬王子“唉!”了一聲,嘆了一口氣“要說著急我比誰都著急,我正在拜堂新娘被人搶去,就象剜掉我的心肝,不翻不為理放到你們身上該如何想像?我是不想給鄉親們帶來血光之災,寧願自己痛苦也不讓鄉親們受難。”
這時,白馬王子琢磨了一會兒,十分沉著地向二位老人講:“從目前局勢來看,小姐暫時沒有太大危險,請二老放心,我與你女兒已經拜堂成親,你女兒即是我的娘子,我會全力營救的,今天天色已晚,待明日我早早起床,前去歸德府打探營救娘子。”說完,白馬王子即攙扶著二位老人回到房內。
……
這時,遠處有一堆看熱鬧的人,其中有兩人蹲在那裡繪聲繪色的談論著……
“來搶人者是誰?”其中一位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問。
“他是歸德府伊,盧知府的少爺。名字叫爐燒餅。”另一位五十多歲的年長者拿著菸袋,邊抽菸邊講。
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聽了後:“哈!哈!”大笑起來:“這算什麼名字的?乾脆叫炸油條算了!”
“嘿嘿!還真叫你說準了,爐燒餅後邊跟著那一位高個子,是他的狗腿子,他就叫炸油條。”年長者也笑著答。
中年人聽了後感到稀奇,他要刨根問底:“真的嗎?你能講一講,他的名字是怎樣得來的?”
“其實,全是大家給他們二人送的外號,少爺的真名叫盧照秉,只因長的矮胖像個燒餅。再加上盧照秉的音叫侉了,叫來叫去叫成了爐燒餅。管家也是一樣長的形銷骨立,瘦高像個油條,其實他姓查叫友迢,叫來叫去即叫成了炸油條。管家是夫人封的。”年長者一本正經的講著。
“其實爐燒餅和炸油條兩人蠻相配的。”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一唱一和的笑著答。
“眼睛還是有些區別。”年長者抽了一口煙,然後從鼻孔裡冒出一團白白的煙霧,打著旋兒逐漸向上擴散。
“是的,仔細看上去很有水平,一大一小,一上一下。可能是當初安裝時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還是無意之中出了差錯。”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也掏出了菸袋,上了一點菸用手按了按,邊笑邊講。
“在配上他那一邊上提,一邊下陷的嘴巴,嘴歪眼斜十分相稱。”年長者伸長脖子,給中年人把火對著,也滿面笑容地講。
“唉!炸油條的斜可比爐燒餅斜的有水平,左邊的臉與左邊的嘴離的太近了,大概只有一寸多一點,可右邊又離的太遠了,大概三到四寸。”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抽了一口,用眼看了看菸袋沒冒煙,好像沒對著,他乜斜著眼睛,湊到年長者跟前,嘴裡叼著菸袋伸長脖子,“就是身高比爐燒餅長,但瘦的象麻桿。”
年長者歪過腦袋又從新對火,這次著了,兩人同時抽起來;“你別看他瘦。滿肚子壞水。一天到晚跟在少爺屁股後邊淨出些壞點子、臊主意。”年長者把煙霧吐出道:“就這個德行,他還是當地一霸,天天帶著一幫府兵打手,仗著他老子是歸德府伊仗勢欺人,無惡不作欺男霸女。”
“你對他還挺清楚的!”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有些故意開玩笑,搖了搖脖子,好像脖子發癢。
“我的大女兒在歸德府城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