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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閒道:「因為他們想要那條『君士坦丁堡的血淚』。」
明媚不解:「那取下來就行了啊。難道皇后為了這條項鍊寧死不從,激怒了革命黨,所以才被砍頭?」
桃小閒搖搖頭:「項鍊是取不下來的,因為在設計之初,就沒有這個打算。你們還記得婚禮上鄂吐曼大帝說的那句話嗎?」
「它只屬於你一個人,就像你永遠只屬於我一樣。」
眾人回想起大帝當時深情的語氣,只覺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
明媚喃喃地問:「真有詛咒這回事嗎?」
桃小閒道:「傳說中這條項鍊有魔力,凡是戴上它的女人,心底最深處的放-盪都會被勾出來,從而不得善終。」
一個叫初晨的男人問:「大帝明天會親自接見我們,詢問詛咒的事,難道我們要直接告訴他這條項鍊有問題,他的皇后會被項鍊蠱惑,然後背叛他?」
如果他們敢這麼說,皇后會不會被砍頭不知道,但他們一定會被集體砍頭。
另一個叫微笑的男人說:「皇后今天才得到項鍊,可是先知在之前就說皇宮被詛咒了。你們說,這個先知會不會有問題?」
明媚大膽猜測:「說不定先知就是皇后的那個奸-夫。」
蓬萊白了她一眼:「奸-夫勾搭有夫之婦,還要提前向受害者發預告?」
明媚:「……」
雖然知道了「君士坦丁堡的血淚」的傳說,但對於如何通關,眾人仍舊一頭霧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家嘆息著說,同時心裡升起一股深深的危機感,畢竟他們即將面對的是一個一言不合就會砍頭的暴君。
此時天色已晚,各人回房休息。
床非常大,也非常軟,一躺上去,疲勞就鋪天蓋地襲來。桃小閒嘗試著閉上眼睛,然而即使身體因為情緒的大起大落而極端疲憊,卻始終無法入眠。
桃慎行仍舊被心裡那扇門阻隔著,悲慟猶如被裹了無數層厚紗布的傷口,觸控不到,也就無從發洩。她悶得慌,起身下床。
厚重的窗簾將窗戶遮得嚴嚴實實,別說風了,連光都透不進來。她刷地將窗簾拉到底,只見外面是一個靜謐的花園,盡頭處連著皇宮。月光傾灑下來,那座原本金碧輝煌的宮殿沐浴在銀白色的月光中,安寧祥和。宮殿裡住著深情的鄂吐曼大帝,此時這位皇帝應該還沉醉在甜蜜的愛情中,不久之後卻將殘忍地砍下妻子的頭顱。
她倚在床邊,盯著宮殿看到半夜,這才緩緩收回目光,正準備將窗簾拉上,忽然在花園的一角發現了一個身影。那身影隱在花樹後,月光勾勒出他的輪廓,沉靜而挺拔。
像是感應到她的目光,人影轉過身來,隔著窗戶和她四目相對,是狄二。
桃小閒禮貌地沖他笑了一下,回身拉窗簾。來到這裡的玩家都有各自的秘密,她不喜歡探尋別人,也不希望別人探尋自己。
窗簾拉到一半,狄二走了過來,沒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站在窗外。
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總是比白天脆弱一些,防備也低一些。桃小閒靜默片刻,沒有再拉窗簾,反而將窗戶推開了半扇。
淡淡的雪松味縈繞過來。
「有事嗎?」她輕聲問。
狄二看著她的眼睛:「你認識我?」
桃小閒沒聽明白:「什麼?」
狄二道:「白天你見到我的時候,顯得很意外,所以我想,你是不是認識我。」
那時桃小閒意外,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跟桃慎行很像,可當她看到那張截然不同的臉時,便已經清醒過來。這不是桃慎行,桃慎行正躺在穗城烈士陵園裡。
這層她自然不可能告訴狄二,反問道:「我認不認識你,難道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