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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重新睜開雙眼,伊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息著。
陰鬱的環境變得通透,明亮。
清晨的陽光順著窗戶落入房間,留下一道不太明顯的陰影,彷彿那永不墜落的晨曦。
“夢?剛才是夢嗎?”
伊丹摸向自己的胸口,沒有傷口,也沒有什麼浮誇的胸肌。
《如果你遇到什麼問題,請閉上眼睛,在原地等待,它們很快就會過去。》
房間內只有這麼一句話,被灰黑色的墨水塗抹在雪白的牆面上,與之相對的,則是伊丹所在的木床。
整個屋子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一張椅子之外,幾乎沒有別的擺設,可以說簡單到了極點。
地面是由水泥澆築而成的,上面時不時會有細碎的裂紋,與不均勻的凹陷,至少現在看起來並不會向下坍塌。
伊丹將掌心在牆面上,上面只有一層薄薄的膩子,相比於地面無異。
“我這是在哪?”他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疼痛,瞬時湧入他的大腦,每當他想要回想起什麼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刺痛感順著兩側的太陽穴向上攀爬,令他的意識模糊。
呼吸,在這一瞬間,變得更加急促了。
“格蘭城,對,我記得我在格蘭城才對,我應該在家裡。”
刺骨的疼痛令他停止了回憶,至少現在,他還記得,他是誰,他曾經做了些什麼。
“白色的襯衣,褲子,還有床單,以及敞開的大門。”
伊丹皺起了眉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恐怕是出意外了,而且衣服還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換了,一世的清白恐怕都搭在裡面了。
“伊丹~~~伊丹·貝利斯特在嗎?”
柔和,平緩的話語伴隨著中指叩擊門板的聲音一同流入伊丹的耳中。
對方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將聲音拉得老長。
順著光的方向,伊丹再次看到那個熟悉的護士帽,他的心中立馬咯噔了一下,好在這次,對方手中拿著的,並不是一把匕首。
眉線一直從眉心延伸到太陽穴上,左右兩邊則是順著眉心連在了一起,口紅從嘴角向外延伸,幾乎已經溢位了嘴唇的範圍。
“你就是新來的貝利斯特先生,對吧?”
那位護士一屁股坐在伊丹的床尾,伊丹甚至能夠感覺到床板因為他的重量而向下塌陷。
“(⊙o⊙)…是,是我。”
避過那張稍微有些抽象的面孔,伊丹的視線順著對方脖頸向下延伸。
護士服看上去十分的輕薄,領口的兩個釦子像是被撐開了似的,偏向兩邊,順勢將胸口露了出來,當然,如果不是滿胸的護心毛,或許會好上不少。
順著視線的方向向下看,兩條大長腿幾乎全部露在外面,長滿了腿毛。(猴子見過嗎?)
不難看出這位護士在生理方面,大概,也許,可能,應該是位,男性,至於精神上的認知,恐怕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好的,那我看看。”
他扯出口袋裡的鵝毛筆一字一句地在筆記本上寫著些什麼,還時不時地看向伊丹,最後才將那張頁面撕下,貼在床尾。
伊丹也只是靠在床頭,澀澀發抖。
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新,並不像是工作了很長的時間,最多也只有一兩個月的樣子。
一個明顯的標牌掛在他的胸前,上面只有四個字:護士,傑克。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對方似乎注意到了伊丹不同尋常的視線,不經意的問道,沒有任何遮擋的意思。
“不,不,沒什麼,沒什麼。”
看著對方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