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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吧。我很急,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好還是什麼的?沒事,我們可以下次去嘛。”
她在電話裡沉默許久,然後說道:“我工作上出了點事,我丟工作了。”她這樣一說,我更加著急了,連連問道:“你在哪兒啊?我來找你,求你了。”
芷若的呼吸聲在電話裡很急促,我聽得出,只聽得她說道:“一小時後,你來植物園五號門等我吧。”然後她立馬將電話掛上了,我拿著話筒,好久才放下。於是立刻出門,往植物園趕去。
禮拜天的早晨,車不水馬不龍,公車很快將我送到植物園,下了車我立刻往五號門奔去。五號門口人很多,基本以中老年為主,我這個毛頭小夥子倒是很觸目,還好沒到驚心的階段。
過了不一會兒,我就看到趙芷若朝我這邊走來,走進後發現她眼圈紅紅的,一臉憔悴的樣子,令人心疼不已。我迎上去,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出啥事了?”她不說話,卻開始抽泣起來。我一看那些老頭老太開始有圍觀我們的企圖後,立刻拉住趙芷若的手往百色路跑去,我知道那裡人少些,方便說話。
我第一次主動拉她的手,她沒有拒絕,由著我隨我跑去。我心裡一熱,覺得自己的手心開始出汗了,胸口起伏巨大,不是一般的心跳,是二般,N般的心跳啊。跑到街頭一顆樹下,她停住了腳步,抽開了她的手。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著急了。”吃了人家豆腐,總要說個對不起的,我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有文化的人。
趙芷若還是不語,但臉龐的憔悴轉化為絲絲的紅暈,她腳尖不停的輕輕的踢著那棵樹,感覺的出她有心事。我沒有追問她原因,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我想如果她想說自然會說的。不知道是誰說過的,“紳士無非是有耐心的狼”,我非常有耐心。
過了良久,芷若(我開始親熱的稱之為芷若了)抬起頭,朝我苦澀的笑笑,眼睛裡還含著淚花,梨花帶雨,我只想起這句詞,好美,柔和的陽光照來,更顯得晶瑩剔透,令人心動不止。
透過芷若斷斷續續的表述,我知道了她所說的事件緣由。似乎是她公司的某個老總看上她了,想包養她,還經常的動手動腳,於是她暴怒了,拿出包裡的剃鬚刀(當時的剃鬚刀不是現在的樣子,是長方形的黑色薄片,非常的鋒利,芷若用此來防狼,裁紙,削筆,真是多功能刀片啊)將那位老總的手割傷了,結果立刻被炒魷魚了,連當月工資還沒結到。一個外地女孩子,受到不公平待遇,只能忍氣吞聲。
我心中一陣翻滾,突然抱住了她,撫摸著芷若的後背,我喃喃道:“沒事,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人再欺負你。”芷若又開始哭了,頭埋在我胸口,我拍著她,沒有說話,就讓她好好的哭吧,她的確受委屈了。
“我餓了。”芷若停住了哭泣,和我說道。“好,我帶你吃飯去。”,我知道附近有家雲南米線做的很地道,“你喜歡吃米線嗎?我覺得很好吃,這裡有家雲南米線店。”我徵詢她的意見,芷若點點頭。
我太高興了,如果芷若讓我在內環上跑一圈,我立刻得令起跑,哪怕高速的車流呼嘯而過;如果芷若讓我在蘇州河游泳,我立刻跳入蘇州河,哪怕河水是那樣的腥臭。我知道我墮落愛河了,不是墮落蘇州河。
偽無忌,長孫無忌,均無忌,我亦無忌;藺相如,司馬相如,名相如,實不相如。想不到我這個偽無忌,不是魏無忌(戰國時候有名的花花公子),更不是張無忌(武當派和明教的*),竟然喜歡上了現實中的趙芷若。不清楚當初她父母為她起名的初衷,應該不會是受金庸的影響,因為七十年代的時候,金庸的作品對於大陸來講還是洪水猛獸呢,可能是受國文的薰陶,因為聽芷若講,她爸爸是*後的第一批大學生,和我一樣,也是個文化人。
趙芷若是浙江諸暨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