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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如果你用時光機器回到那一年,那個街頭,你可以看到我正瀟灑的用著父母的錢,瀟灑的招手打計程車,瀟灑的請MM去吃飯。
秋天的傍晚,黑的很慢,天邊的那片暈紅,正快樂的和朵朵白雲翩翩起舞,似乎感同身受到了計程車車裡我內心的躁動,也可以說是快樂吧。從現在角度看當時的我,我覺得是躁動;根據當時的夕陽和白雲交代,我看上去很快樂。
可恥啊,真TNND的可恥,我覺得應該替我父母好好的罵罵我自己,“還真以為自己是大少爺啊,其實什麼也不是,就是一坨屎。”我承認,罵人真…爽,尤其罵自己,不用擔心有人反詰你,更不用擔心有人惱羞成怒揍你,我應該爽的高興吧?可是為什麼我的眼睛裡孕育著點滴晶瑩呢?為什麼我的鼻翕絲絲的抽動呢?為什麼我迷失了這麼久我才懂得珍惜呢?
鄒穎和我一起坐計程車的後排,我還沒開始“珍惜”他,因為我的手很老實的放在我的膝蓋上,眼睛去開始不老實了,盯著鄒穎亂看。鄒穎笑了笑,問我:“怎麼,我臉上長東西了?”我立刻作君子狀,認真的回答道:“嗯,你臉上長東西了,這麼美麗的大眼睛,這麼聳直的鼻樑,再加上可愛的小嘴巴,這些東西長的真漂亮啊!”前面的司機噗哧的笑了;鄒穎也含嗔的樣子,推了我一下,“你這人怎麼像北京人啊,嘴好貧呀!”
我被“推”了下,推的我心裡癢癢的,酥兮兮的說:“北京人?你看我有二十萬歲嗎?如果我真是北京人,鄒穎同學,你得叫我老祖宗。”
“討厭,偷換概念。”鄒穎深諳如何做女人之道啊!上海女擰就是嗲,上海女擰的姆媽更加嗲,否則又如何把嗲傳承給自己的女兒呢?算了,討論或者問候別人母親是不禮貌的,我還是好好討論或者問候人家閨女吧。
閨女和我到達了目的地,由於晚高峰,交通狀況不好,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天鑰橋路。我帶著鄒穎往那家洋餐館走去,她和我之間保持著大約三十厘米的距離,若即若離,不卑不亢,一邊跟我聊著她們女生寢室的事情,一邊輕盈的躲著來往的人群。
徐家彙,這個三角形狀的商業圈,是上海比較有名氣而且比較成功的商業圈,這也證明了三角理論,三角狀態是世界上最穩固的狀態,因此人類感情世界裡如果出現三角關係的狀態,據說能保障婚姻和家庭更加的穩固和長久,這是我從數學模型舉一反三地引入到社會模型的偉大創舉。當然在男性角色主宰的當家世界,這種三角模型也會帶來男性大量過剩的社會問題,這個就留給社科院去解決吧,我先準備去吃飯。
洋餐館的服務生非常的有禮貌,幫我們開了門,然後及其禮貌的問我,“先生,請問有訂位嗎?”我楞了下,難道要先訂位置?我搖搖頭,朝鄒穎擠了擠臉上的皮,表示微笑。服務生還是非常的有教養,微笑著說:“不好意思啊,先生,餐廳已經滿座了,要不您先等等,一小時左右應該會有空位。”
等還是不等,這是個哲學問題,好像莎士比亞先生說的“To Be Or Not To Be”(生存還是死亡),我們凡人如何能解讀如此深奧的哲學問題呢?我看看鄒穎,她還是笑嘻嘻的,看不出她內心的任何變化,她太淡定了,養氣功夫一流啊,不愧是這座國際性大都市培養出來的優秀女性。
我某些時候是個冒進的人,屬於粗人,不是細人;而某些時候又是個耐心的人,屬於細人,不是粗人。在洋餐館門口的剎那,我的粗暫時戰勝了我的細。我朝鄒穎說:“算了,不等了,我們看看別的餐館吧。”
我隱約覺察到了鄒小姐眼裡的淡淡的失望,可是既然人家服務生已經說了:“歡迎下次光臨。”這樣的逐客令了,我是個要面子的人,於是拉起鄒小姐的手就出門。鄒小姐很婉約的輕輕把她的嫩藕一樣的小手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