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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肆的眼眸裡藏著關於鹿卿卿的情愫，眼眸黯淡失色，彷彿在懊悔。
看著鹿卿卿那雙滿是淚痕的眼眸，上官肆心底很是心疼。
她的眉心猛的皺了起來，原本隨處安分的手，瞬間就握成了拳頭，深情凝視著她，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句。
“你是傻瓜嗎？”
鹿卿卿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上官肆，點了點頭。
“是……”
上官肆壓下心中想要再揍她一頓的怒火，滿腔憤怒。
“卿兒……”
察覺到上官肆的語氣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想要阻止什麼，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她無意中的話語，似乎讓上官肆剛剛的心疼化為泡影了。
一時之間，鹿卿卿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哄上官肆。
她想過放手，可是她捨不得，捨不得心愛之人因她受苦，眉宇間透露著一絲不願，一次又一次否定自己的想法。
上官肆看著慌亂的鹿卿卿，眼睛裡滿是傷感，心中充滿了失落。
看空氣中的溫度也因為她們二人的對視，驟然下降，鹿卿卿渾身一抖，彷彿生存在寒冬臘月一般。
她沉默了一會兒，思索著可行的辦法。
最後，她終於開口：“對不起，但是我不改，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想處置都可以。別不要我，好不好？如今一切已經塵埃落定，我的身上沒有任何責任，我的心只為你堅守，不會去涉塵世的水。你是我刻骨銘心的愛，如果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卻不去為你分擔，我真的……做不到，對不起。”
鹿卿卿的話語，深刻表達了自己的愧疚和對上官肆的深深愛意，以及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原諒的誠摯心意。
那份深沉的愛意，不斷刺激著上官肆的心絃。
鹿卿卿眼眶早已溼潤，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眼神注視著上官肆，心裡也在默默祈禱。
她真的可以接受一切，唯獨接受不了，有這個能力分擔風險，卻眼睜睜看心愛之人受苦了，她做不到。
內心深處既有糾結，也有彷徨。
糾結這件事到底做不做，彷徨她還會不會要自己。
上官肆透過鹿卿卿的眼神，看出來她充滿著期待。
不久，上官肆放開眉目，露出笑顏，臉龐上蕩起一個淺淺的酒窩，那像猩紅的眼睛裡滲滿的全是幸福。
她輕輕摟住鹿卿卿的身體，避開她有傷的地方，溫柔地說道：“卿兒，你是打定主意，這件事不退步了嗎？小傻瓜。”
鹿卿卿堅定的點了點頭，小腦袋貼著上官肆寬大的胸膛磨蹭了幾下。
在上官肆眼裡，她的動作，好像只軟乎乎的小貓，在向自己撒嬌。
鹿卿卿聽到上官肆所說的話，關於這件事尚有餘地，頓時鬆了口氣。
她微微抬頭，眼神與上官肆對視，頓時鹿卿卿感覺麻麻酥酥的電光傳遍全身，滿臉幸福地說：“這件事，我不退步，沒有餘地可言。”
“不妨換一個思考路線，如果這個人是我，你如何選擇。你都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要求我。”
鹿卿卿一臉傲嬌的說著，心底打起她的小算盤，她才不相信，上官肆能比她理智。
可是她算漏了一點，整個蒼生，唯有她鹿卿卿可以傷害上官肆，上官肆自己自然也能，其他人是沒有這個能耐的。
上官肆壞笑著捧住鹿卿卿的臉頰，俯身親吻了她的額頭：“卿兒，除了你，無人能傷我，你信嗎？”
鹿卿卿頓時僵在原地，腦海裡飄蕩著這句話。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鹿卿卿擁有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