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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幫殿下將養精神。今夜殿下不宜移動,臣等會在這守著,待明日殿下甦醒後再送殿下回宮。”
燕維疆聽得太醫院使如此說,只得站起身,回身對著屋內的太醫說道:“你們救治有功,皆升一級,賞黃金百兩。”太醫們急忙謝恩。
燕維疆起身來到屋外,葉庭圭與一眾燕行雲的護衛甲士跪倒在王駕前:“卑職等護衛不力,致使殿下受傷,請王上責罰!”
燕維疆臉色沉鬱,看了一眼面前盔甲還帶血的一眾護衛說道:“葉庭圭隨孤入宮詳稟經過,其餘人回建章宮待命,傷者交太醫院醫治。”隨後向著身邊的親軍指揮使說道:“派人護住相府,召御史臺、刑部、兵部、大理寺、東城城門司主官入宮候駕,老相隨孤入宮”
仁政殿內,燕王坐在王座上,老相沈熙之、左御史大夫秦馳、兵部尚書、刑部尚書、大理寺卿面對燕王分列兩邊,葉庭圭和東城城門司指揮尹公遠跪在殿中。
葉庭圭先是如實的將遇刺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隨後燕王面含怒容的看向尹公遠,尹公遠顫顫巍巍說:“啟稟王上,臣已去現場看了一番,現場共有屍體五十八具。其中五十三具穿麻衣,持彎刀,用黑布蒙面,不少人身上有刺青,想是蒙古人。另外五具屍體全身著黑衣,持直刀,身上找不到什麼明顯的線索。屍體已命人運回交仵作仔細檢驗,現場也派軍士封鎖!”
聽完尹公遠的話,燕維疆勃然大怒,猛地將手邊的茶杯擲到地上,起身大聲怒喝道:“你說在孤的王城腳下,有兩撥人在同一天同一個地方要殺孤的兒子,其中還有一隊五十多人的蒙古韃子,這還是燕國嗎?這還是燕京嗎?是不是明天早晨孤就會看到蒙古韃子打進王宮,砍了孤的腦袋?”
殿內的諸位大臣不敢答話,只得跪下請罪。燕維疆發了一通脾氣,氣稍微消了些,“葉庭圭及眾甲士功過相抵,尹公遠身為城門司指揮,護衛燕京不力,致使匪徒橫行,即刻革職交法司查辦。”
葉庭圭謝恩告退,尹公遠也不敢分辯,謝恩後隨著甲士退出大殿。燕維疆疲憊的坐在王座上,讓其餘大臣們起身,“此次事件,決不能姑息,刑部兵部大理寺要一同嚴查,歹徒從何而來,何人指使,那些蒙古韃子是怎麼混到燕京城下的,都要給孤查清楚。”
三位大臣低頭領命,互相暗自交換了下眼神,皆是有苦難言。此次事件要說有幕後主使,最有嫌疑的人就在他們身前站著,若說這燕京城內誰想燕行雲死,左御史大夫秦馳算一個,後宮的秦夫人再算一個,可這事雖然人盡皆知,但誰敢說出來,誰敢真往這二位身上差呢?
正當三位大臣在內心犯難之際,自打入宮後一直不曾說話的沈老丞相突然跪倒在地,大聲說道:“王上,老臣有話說!”
燕維疆急忙說道:“老相有話但說無妨,不必行此大禮,快起來吧!”
沈熙之並沒有起身,接著說道:“此次王長子殿下遇刺,罪在王上!”
此話一出,殿中眾人俱是面色大變,不知道沈老丞相吃錯了什麼藥,只有秦弛隱隱猜到了老相想要說什麼,但他此時一身的髒水甩不乾淨,不敢多說話,只能面色難看的看著沈熙之。
燕維疆也是面色難看,盯著老丞相說道:“老相你說什麼胡話?”
沈熙之並不膽怯,跪在地上直視著燕維疆慷慨激昂的說道:“王長子蒙此大難,皆因王上優柔寡斷。老臣早就勸王上早立世子,早定國本,但王上總是推脫,以致人心不定,小人趁機作亂。老臣今日再請王上立王長子為世子,以定國本,以安人心。”
燕維疆面色一滯,隨後陷入沉思,殿內其他人都默不作聲,只是暗中交換著眼神。秦弛雖然猜到了老相要說什麼,可此刻也無可奈何。他是秦夫人的兄長,二殿下的舅父,燕王只有兩子,燕行雲遇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