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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遼西充軍,你知道是何意嗎?”
那差役被燕行雲如此一問,整個人都懵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回道:“就是,就是把他們六個押到遼西去,充…充軍。”
“是把他們活著帶到遼西去充軍。”
“是是是,小人明白,小人一定把他們活著帶到遼西去。”
這差役也算在公門中混跡多年,聽到燕行雲如此說立刻明白了其中關鍵,心裡想著:“這張琰一家子還真是有些人脈,都如此境地了還有王子出來保他們性命,看來這之後的路上還是得小心些。”
燕行雲見他還算機靈,放心了不少,但最終還是又加了一句:“你明白就好,要是完不成詔命,你們也就不用回來了,就在遼西待一輩子吧!”
說完,燕行雲不待他回話,策馬離去,儀仗護衛們也隨之而動。
等到燕行雲的儀仗走遠,那四個差役才起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領頭的那個吩咐道:“都起來趕路吧,今兒個得走六十里路呢。”
說完又對其他幾個差役說道:“自個的行李都自個背。”
張琰一行人起身後,隨著差役們向前趕路。張恪的父親還是忍不住,湊近了張恪問道:“恪兒,你與王長子殿下之前熟識嗎?”
張恪搖了搖頭,望向已經漸漸遠去的燕行雲的儀仗,心中也是不解,不明白這位素不相識的王長子殿下今日為何要給他們幾人說話。不過經這一回,本已心如死灰,目光呆滯的張恪眼中似乎有了一絲生氣。
官道之上,燕行雲面色陰鬱,高福在一旁趕上來說到:“主子也不必太過介懷。”
燕行雲沉著臉說道:“張恪頗有才學,本來可以成為我的得力臂助,如今怕是廢了。”
高福勸慰道:“主子也不必如此灰心,那張恪畢竟還活著,就算將來無法入仕,當個謀臣還是可以的。”
燕行雲憤憤的說道:“你也看見剛才張恪的樣子,完全一副行屍走肉樣子,這樣的人還能當什麼謀士。”
高福微微一笑:“烈火煉真金,經此大難,說不定那張恪反而能去些浮躁多些長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主子想必也是如此想的,否則剛才又怎麼去保一個無用之人的性命。”
燕行雲嘆了一口氣:“算了,不去說了,趕路吧。”說著便輕磕馬腹,加速前行。
一個時辰後,燕行雲一行人抵達了燕王后梓宮停放處。親衛儀仗們在宮外勒馬紮營,看管梓宮的僕人們早早就在宮殿外等候燕行雲到來,行禮後就領著燕行雲和幾名親隨進入殿中。
高福等人將香燭貢品一應祭祀物品擺放停當後,高福揮手讓其他人退下。燕行雲向著母親的梓宮跪拜叩首,而後久久不曾起身。
待到燕行雲祭祀完畢,已過去了一個時辰。時候已近午時,燕行雲走出祭宮,來到親衛設定的營地內。此刻親衛們已經紮好營地,生了火,還在附近的林子裡打了幾隻野兔山雞,正在火上烤著。
親衛們看到燕行雲趕到,紛紛起身行禮。燕行雲示意他們各司其職,來到營地中央坐下,此次跟隨而來的建章宮侍衛統領葉庭圭字嗣忠走上前來,“殿下,咱們何時起身回宮?”
燕行雲坐在草地上的墊子上,笑著說:“不急,休息兩個時辰,吃完飯後去河邊將馬洗刷一番,申時再動身。”
葉庭圭略一皺眉,沉聲說道:“殿下,申時動身,回到城下時天色已晚,不如早些動身吧,免得有意外。”
燕行雲在墊子上順勢躺下,笑著說:“嗣忠啊,你太過緊張了,此地到燕京不過三十里,又有你們二十多名精銳甲士,能有什麼意外,今日天色甚好,好不容易出宮,我要在這休憩一陣。”
葉庭圭聽殿下如此說,也只得應承下來。吃了野味又在草地上睡了個午覺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