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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政委二話不說,快步迎了上去,從對方手裡接過電報,可光線太暗,什麼也看不到,那女孩見狀連忙輕聲提醒了一句:“對方署名鐮刀……”
奚政委眼睛一亮,趕緊制止了她的話,回頭對錢壯大聲道: “錢連長,你跟我來一下!”
錢壯趨步而至,奚政委剛剛邁開腳步,看到女孩緊隨其後,忽然想起什麼,忙關切道:“思秋啊,你每天悶房間裡,也該出來散散步了,你瞧,這外面的空氣多好!”
微弱的星光下,女孩身材修長,一頭長髮披肩,依稀可見眼眸深邃明亮,面容清秀,正是被其哥曲思冬從日本人魔掌中營救出來的曲思秋。
曲思秋笑道:“謝謝政委關心,不過我真的不悶。”
“那就好,我總以為那段經歷對你的傷害太甚,害怕你走不出來!”
“要說完全把它忘掉,我目前還做不到,不過政委放心,我會真確面對的!”
“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奚政委話音剛落,鄭二牛遠遠招呼道:“思秋姐,你哥什麼時候回來呀?”
奚政委帶著錢壯繼續前行,曲思秋站在原地,嘴裡應道:“我不清楚,他沒跟我說起過。”
鄭二牛走上前來,把曲思秋拽到大夥面前,指著錢飛得意說道:“思秋姐算是我的孃家人,以後你再欺負我,我會讓思秋姐一筆一筆記著,到時曲連長一回來,讓你老賬舊賬一起還!”
錢飛不屑道:“你小子也就這麼點能耐,找個女人當庇護傘,害不害臊?好,就衝曲思秋是我敬重的人,我以後放你一馬!”
一人陰陽怪氣道:“錢飛,思秋小姐可不僅僅是你敬重的人吧?”
曲思秋連忙咳嗽一聲道:“我有什麼值得你們敬重的?”
“日本鬼子那麼折磨你,你硬是沒吐露半句,我們在座的這些大老爺兒捫心自問,又有誰能做到這一點?”又一人插話道。
曲思秋突然有些煩躁起來,不知不覺提高了聲音,聲音中帶著一絲慍怒:“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們還提那些幹什麼?”
鄭二牛很是機靈,連忙輕推對方,示意對方噤聲,搶先轉移話題道:“錢飛,給小弟孝敬一根菸,麻利的!”
錢飛匆忙摸口袋,掏出一包又皺又癟的香菸,兩隻手指撐開煙紙盒,發現只剩下兩根菸,急忙未雨綢繆說道:“大家別搶了,只剩兩根,只能是我和二牛的了!”
“不行!好歹也讓我們每人抽上一口!”有人開始抗議。
抗議有效,眾人一窩蜂圍了上來。
鄭二牛眼疾手快,一把搶過煙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屬於自己的一根佔著,接著把煙盒向空中一拋。
看到眾人彎腰去搶,鄭二牛美滋滋地掏出火柴,小心翼翼劃亮,把菸頭湊了上去。
曲思秋忽然咦道:“二牛,你的手背怎麼了,那麼大一個傷疤?”
鄭二牛猛吸一大口煙,然後才攤開手掌,目光一接觸到手上的傷疤,便哀嘆一口氣:“別提了,奇恥大辱啊!”
“哦?”曲思秋好奇起來,“說給姐聽聽,姐正想聽故事!”
鄭二牛又吸了一口煙,把香菸護在另一隻完好的手掌心裡,以防被叵測之人搶奪,這才娓娓說道:“去年年底,我和錢連長……還有錢飛幾人在寧滬國道句容段一家飯店裡,遭遇了兩男一女,從上海方向而來,開著一輛轎車,車上居然藏著一部電臺,我們一合計,便偷偷把對方的電臺扣下了,可被對方發現了,對方不依不饒,我們又不想給,那時我們最缺的就是一部電臺了,最終雙方打起來了……”
“你們人多,對方只有三人,會怕他們?”曲思秋適時插了一句話。
“話是這麼說……”鄭二牛幽怨起來,“為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