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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大早去了父母那。

一家三口榮升到四口,別看只多一人,配置卻從地主變成了豪華麻將。

在打麻將方面,父母人菜癮大,對自己的水平毫無認知。巧的是,恰好遇見個愛點炮放水的徐柏樟。二老玩上了癮,一局接著一局。

趁著老倆洗牌的間隙,於清溏把徐柏樟叫去廚房,“差不多行了,再這麼玩,怕他倆腰受不了。”

“放心吧,每玩兩局我都提醒爸媽起來活動,等會兒我給他倆揉揉,沒事。”

於清溏:“都讓你給慣壞了。”

徐柏樟把切好的蘋果遞到他嘴邊,“下一局慣你。”

於清溏:“我不是那個意思。”

徐柏樟:“是不是都慣你。”

“你倆怎麼還沒好?”二老在外面催促,“正上勁兒呢,我這把肯定還贏。”

於清溏含下蘋果,“這就來。”

晚飯是夫夫二人準備的。吃過飯,刷了碗,陪老倆春晚看到一半,父母習慣早睡,兩個人告別離開。

於清溏看著窗外,車往家的方向開。

近些年,城市全面禁止燃放煙花爆竹,年三十的九點半,街道安靜得過分。

於清溏自言自語,“好不容易過年,這麼早回家,總覺得少點什麼。”

養生的早睡理論父母遵循就好了,大過年的,於清溏只更想放縱。

徐柏樟稍微放慢車速,“有想去的地方嗎?”

這話把於清溏問住了,閤家歡慶的新年,九點九成門店都已關閉,真想不到還能去哪。

於清溏想到老家的親戚,“也不知道三嬸四叔和小蘿蔔都幹什麼呢。”

於清溏在城市長大,沒體驗過在農村過年,但總不會比這裡冷清。

車原路掉頭,徐柏樟腳踩油門,往遠離家的方向趕。

於清溏:“去哪?”

徐柏樟:“回家見三嬸四叔和小蘿蔔。”

於清溏著實被嚇到,“這都幾點了。”

從這裡到玉龍村,開車要將近三個小時,再步行穿過小路,還要加半小時。

徐柏樟看了表,過年不堵車,能比平時早一個小時。他加

快油門,“只要你想去,就不遠。”

大年三十晚上九點半,要開近三個小時的車去幾十公里外的老家。

乍一聽挺瘋狂的,但有人陪的話,就是歸家的思念和相伴。

於清溏是想回去,除了感受那裡的新年,還想盡早把徐昊的信給婆婆捎去。

這段時間,於清溏每兩週都會申請探視一次,採訪內容準備得差不多了,但其它事項進展為零。於清溏不想給壓力,也不再主動去催。

每次探視,徐昊會帶來兩封信,一封給他,一封給婆婆。老人不識字,於清溏就把信讀給她聽。

玉龍村他來過很多次,這是第一次晚上過來。入冬的小路不再泥濘,不需要徐柏樟揹他過去,但那邊沒有路燈,也不知道好不好走。

於清溏擔心了一路,到了以後發現想法很多餘。

狹窄的小路口,道路兩排掛滿燈籠,像一溜螢火,更像兩條紅色的長龍。

黑暗中點點的紅光蜿蜒向前,好似站在這頭,就能連線回家的路,是照亮歸鄉人的燭火。

徐柏樟說:“過年串村走親戚的人多,村長擔心天黑,大家找不到回家的路,就掛了這個。”

於清溏留戀於眼前,“好美。”

“帶你看更美的,上車。”徐柏樟不什麼時候推來輛腳踏車。

於清溏:“哪兒來的?”

徐柏樟:“我提前給四舅發了訊息。”

有了腳踏車,窄路不再漫長。於清溏坐在後座,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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