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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裄之也必須退出!”
“胡鬧!”李遠山猛地站起來,曾南璇雖然一再鬧事,可怎麼也是華雲大學的學生,顧裄之雖然今日面上看著溫和,他那些手段,她哪裡承受得住。想到這裡,李遠山厲聲道:“還不快出去!”
曾南璇卻沒有體會到校長的良苦用心,爭辯道:“校長,憑什麼要我出去?”
李遠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正要說點什麼,卻見顧裄之笑著道:“李校長,我退出就是。”她,是他的女人。這句話好像聽起來很順耳,顧裄之心裡輕輕軟軟,好像抹了蜜似的。只是……“不過,這位同學似乎並沒有理解到華雲大學校訓的意思,一再口出狂言,不知道李校長是不是介意我替您教育她一下?”
李遠山擦了一下冷汗,“自然是可以的。”他怎麼敢拒絕?他只恨自己不過是一個懦弱文人。
“年輕人,還是收斂一下好。”這時秋潛淵卻沉聲道。他轉過頭看著顧裄之,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這麼多年了,始終是他心裡的痛啊。罷了,罷了。
顧裄之衝著秋潛淵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聽過了他的話,這是對長輩的一種尊敬,只是,聽了,取不取卻是他的選擇。在他點頭之間,就有幾個男人從觀眾席的各個方位走出來,他們都是學生裝扮,神色謹肅地到了曾南璇的身邊,其中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朝著大門的方向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曾南璇滿臉譏笑,一動不動。那個白衣T恤便不再管她,往外面走去,後面兩個男人分別抓住曾南璇的一隻胳膊,跟在後面往外面去了。整個過程顧裄之都沒有回頭,只是低頭玩弄著校方為他們準備的茶杯。
“顧先生,這……”李遠山擔憂道。
“放心吧,顧某定會替李校長你好好教育一下這位同學,希望她以後不要再為華雲大學丟臉,李校長不要覺得顧某越俎代庖就好。”顧裄之輕笑著,話裡那不容拒絕的意味卻使得李遠山心裡叫苦不迭。說這位囂張吧,偏偏他說話滴水不漏,說他謙潤吧,可他眼裡卻容不得一點沙子。
“我看不如這樣吧,魏先生和顧先生都退出了,評委陣容也沒有幾個人,不如隨機抽取幾位觀眾進行評選。今晚的演出他們也是看了的,也不會不公平。”黃東籬此時開口道。
“這樣也好。”李遠山鬆了口氣。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都沒有意見,李遠山便將這件事交給曲曼來辦了。這個女孩子辦事,一向令人放心,是個好苗子。
曲曼首先讓那些沒有在淘寶上參與嶽江陵與孟念雪的賭局的觀眾站了出來,竟然只有二十多個人。雖然知道大家對這件事的積極性都很高,她還是吃了一驚,李遠山也冒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學生們私下裡還有這一出,再看他老師秋潛淵的表情如常,才稍微放下心去。
接下來曲曼又從這二十多人中將一兩個與這些表演者沾親帶故者剔除了出去,就只剩下了十七個人,由這十七個人進行評選。結果自不必說,孟念雪再一次獲得了第一,而嶽江陵卻成了第三名。看來這嶽江陵的人緣著實不太好啊,曲曼心裡想著,開口道:“看來孟同學確實是實至名歸啊。本次校慶晚會的第一名是,草木學,大三,孟念雪,《蕉窗夜雨》古箏獨奏。”
一陣掌聲之後,這場晚會便散了。嶽江陵在後臺換好了衣服正要走,卻被人拉住了胳膊,轉身一看,是陳伊婷。
陳伊婷笑得有些樂禍,“嶽同學,可別忘了你的諾言,這次校慶晚會上輸了的人要做什麼?”
嶽江陵將手臂一甩,“用不著你提醒,有空不如去傍你那個瑪麗蘇朋友的大腿。”嶽江陵說完,一臉不屑地走了。
張琴走上來,陳伊婷一臉懵懂,問道:“她什麼意思啊?”
張琴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