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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默過後,南霜終於穩住了心態,她用尖銳的目光看著我說,“宮葵,我之所以今天會來,是因為我想探一探你對阿坤的私事究竟瞭解多少,呵呵,卻原來你連他為什麼會來這裡都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對他來說你不過是外人。”
不可否認,她說的這點多少影響到我的一部分自信心,但我堅定的以為在蕭乾坤回來之前,南霜說的任何話都是浮雲。
所以我一邊繞開她,一邊往廚房走。
南霜卻很高姿態的說,“哎,你不問問我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麼。”
而當我看到自己的廚房裡攤滿了她擅自從冰箱裡取出的食材後,終於怒了。
於是我隨手操起一把菜刀,以一種手起刀落的氣勢指著她說,“南霜小姐,我不管你鑰匙從哪來,請你要不然就從現在開始閉嘴,要不然就立刻以一種圓潤的方式離開這裡。”
事實上她再不走,我連前年的年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你現在讓我走可以,因為過不了多久,該走的那個就是你了。”欠抽的南霜說完後,很傲嬌的衝我笑笑。
“那請你自由地發揮啊,我去給你開門,好走不送!”
爾後,南霜真的就這樣離開了,我長吁一口氣,癱坐在了沙發上。
一開始,我以為蕭乾坤會在我們毆打對方的時候突然回家;後來我又以為,他會晚上回家後與我爭執一番,問我怎麼如此對待他的“朋友”。
接著我還以為他會堅定的站在我這一邊,替我扶正後宮地位,鬥贏南霜小三……
而那一切的不安與疑惑,在我等到蕭乾坤回家之前,都不會蓋棺定論。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年初一起,蕭乾坤竟然整整失蹤了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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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十六、誰離開 。。。
我本來猜測南霜會是位賊冷眼、賊高貴的美人,而且是那種可以優雅地踩著高跟鞋、手舉衝鋒槍,一口氣爬個三十樓都不帶喘的女妖孽。
現在看來,南霜大小姐卻是很嬌俏的,雖然長得不算太妖嬈,但性格上妖嬈,一句話可以概括為:很要很妖嬈。
而另一方面,蕭乾坤的失蹤發生的毫無預兆。
他沒回家的第一天,我看著滿桌涼掉的飯菜,心裡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又擔心他是不是臨時遇上了什麼事。
雖然很想打一個電話問問,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只怕自己一不小心打擾到了他。
或許再晚一些,他就回家了也說不定。
直到第二日中午,蕭乾坤都沒出現,我悶悶不樂的去了季佳琪的家,一門心思的想著要不要打手機質問他究竟身在何處。
後來琪琪知道了這事,挺著大肚子很激動地說:孩子他爸不是說過阿坤哥很面熟嗎?保不準他就是潛行來到這兒的,現在行蹤暴露,他被聯邦調查局抓走了!
餘俊看著孩子他媽只是挑了挑眉不發話,而我瞄了琪琪一眼說:你先潛一個給我看看。
葉景宸在旁聞言笑了笑,對此始終保持沉默。
這天我過的很不踏實,每隔幾分鐘便要拿出手機看一看,其實哪怕是一句話,一個簡訊也好,可是除了朋友們的拜年吉言,我什麼也沒有收到。
夜裡,葉景宸送我回家時,終於憋不住一臉正經的問,“大過年的,他玩什麼失蹤?”
他的口吻好像是在替我生氣,我聽得很受用,隱隱卻覺得自己真的委屈起來。
“說不定是他家裡出什麼事了……”我說完立刻“呸”了三聲,“不對不對,新年不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葉景宸嘆息著捏了捏我的臉,眼裡落滿了愛惜的意味,隨後他不由分說的將車停在了路邊,我疑惑的扭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