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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表情比這白月光還要冷。
他很莫名看了我一眼,剛要轉身,我突然死命地扒住了他的身體,他僵了僵,試圖要將我推開。
但是我用得力氣很大,幾乎是卯足了全身的力道,蕭乾坤也意識到這不是在開什麼玩笑,慢慢停止了反抗。
我繼續哭,只是稍微有緩衝的趨向,蕭先生的身上有著一種他自己的味道,我知道是他身體自然散發出的氣味。
那味道竟是這樣讓我覺得有安全感,我猜測這是因為他也是一名同志的關係,何況他是攻。
所以我更加不願放手了,恨不得能將腳也掛在他身上。
蕭乾坤猶豫了一下,聲音很淡說:“讓開。”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此刻我已密不透風地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好吧,是他密不透風地被我緊緊抱住,好像我稍是鬆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我不知是不是因為蕭乾坤不喜歡女人的原故,他看上臉色很差,呼吸很重,然後我摸到他背上光滑的肌肉。
因為手感太好,我乘此多摸了幾下,雖然曲曲與我從小閨蜜慣了,但我也沒這麼與他肢體接觸過,大概裸著上身與女生擁抱對於蕭乾坤來說太炸毛了,我覺得他似乎很厭惡。
所以他才會低吼道:“鬆手!”
我尖叫道:“不要!”
他無力說:“保險閘跳了……”
我緊閉雙眼回答:“我要和你一起去!”
只不過是去拉個跳了的保險閘門,然而我卻叫得要和他一起去死似得。
蕭乾坤實在拿我沒撤,拖著兩具身體艱難地移至牆邊,哪知他剛往上一推按鍵,我頭髮上的泡沫沾到了眼睛。
當客廳的燈閃出光時,我下意識地放開他的身體,悽慘地揉著雙眼說:“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正當我用力地揉著眼睛,恨不得去地上打滾的時候,身上的浴巾眼看就要鬆開了,蕭乾坤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浴巾。
我頓時覺得他的雙手停在自己兩邊腋下靠前的位置,形成一種很怪異的方式將浴巾按住不動。
換一種直白的說法是,他正將雙手覆在我胸部兩側。
我記得季佳琪曾跟
6、第六章、泡泡浴 。。。
我說:葵葵,你的C罩杯是有很好的觸感的。
我破罐子破摔地想,如今他的雙手確實有過觸感了,不知他感覺好不好。
對於一個滿臉淚花,頭髮和身上還全是泡沫,赤著腳,稍有些露出事業線的姑娘,正常男人大概都會有點激動,有點盪漾的。
但我知道蕭乾坤不是男人。
所以他無奈地抽了抽嘴角,風馳電掣地像背麻袋一樣,把裹好浴巾的我扛在肩上直奔浴室。
將我放到地上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還將門關得格外大聲。
我忙推開熱水鈕,待冷靜之後想了想,雖然被他輕薄了,但蕭先生是同志,我要想得開些,今天幸好有他在,我應該要與他道謝才是。
這麼想著,等我洗完了澡,吹乾頭髮,又回房呆呆地坐了一會,最終鼓起全部勇氣,起身站在了他的房門前,敲了敲那扇門。
過了半晌,蕭乾坤總算開了門,然後很警惕地望著我。
我侷促不安地給他恭敬地鞠了一個躬,說:“您是黨和國家的好同志,謝謝。”
然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還將門關得格外大聲。
當我在夜裡躺回床上時,這才發覺自己的臉很紅,渾身像是蒸過桑拿一樣發熱,一遍遍回想起剛才抱著蕭乾坤的安心,轉念又想起胸前的觸感。
我總覺得自己要不就是發燒,要不就是風騷了。
第二天,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