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封自首信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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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竟然能想到這裡。子欲養而親不在,不知道呂珂潤聽到這句話時會作何感想。算了,他不可能有感想的,像他這樣的孩子,連心都沒有。”
文佳捋順著思路,說道:“可是,從光陰酒吧的監控中複製到的這些影像只能說明呂珂潤向我們提供了虛假口供,並不能證明他在孔麗梅遇害前回過家啊。”
毛淺禾:“可以。在2號早上8點多,我們到達桃園小區,當時的地面是潮溼的,也就是說在案發的前一晚海潭市曾下過一場雨。我在案情分析會開始之前查了前幾天的天氣,1號的那場雨的降落時間在晚上10點33分,2號凌晨2點09分時雨才停下。既然呂珂潤沒有從小區的大門進入,就有很大的機率是翻牆進來的,我們肯定可以在桃園小區的圍欄和高牆上面提取到他那沾有泥土和雨水的足印,雨水會沖掉證據,也會留下證據。”
任煙生給予讚賞,“後生可畏,小禾這一次做得非常好,孔麗梅案的犯罪嫌疑人已經基本可以鎖定了,張哲、小濤,你們到時和技術大隊再去一趟桃園小區,做足跡的提取工作。”
接下來是凌瀚濤案。
凌瀚濤是孔麗梅和呂珂潤眼中的“包袱”,孔麗梅已死,從道義上說,呂珂潤對凌瀚濤有照顧的義務,所以,在現階段不能排除他為了卸掉這個“包袱”而殺害凌瀚濤的可能性。
一個人能否幹成一件大事,和他的年齡、閱歷、原生家庭都有著一定的關係。呂珂潤是未成年,這些年一直在孔麗梅的過分溺愛下成長,社會經驗尚淺,簡而言之,他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所以,在殺害凌瀚濤的這件事情上,他有很大的機率會再一次使用障眼法,畢竟,在殺害孔麗梅後,他為自己找到的不在場證明確實迷惑了警方。
任煙生推斷,在凌瀚濤中毒身亡之前,呂珂潤之所以一直待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讓警局裡的人做他的不在場證人,證實他在凌瀚濤死亡之前沒有去過養老院,從而全然洗去嫌疑。
塔崩,吸入後會毒發身亡,但如果始終都不開啟封存專用的密封蓋,毒氣便不會揮發。
當晚,第二大隊復勘現場。
中心現場外一直有專人看守。住在凌瀚濤隔壁的李大爺已經被兒子接回家。偵查員們在警戒帶外穿戴好一次性口罩、手套和鞋套後進入現場,任煙生走在最後。
李洋進入現場後,碎碎說著,“真是奇怪,送毒的這個人就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似的。老大,你說兇手會不會使用了遙控飛機或者其他的高科技手段將毒物運進來的?”
任煙生:“陌生人送給你一塊糖,你會吃嗎?”
李洋:“不會,我惜命,怕有毒。”
毛淺禾走在任煙生的身側,說道:“利姐在勘查現場的時候,在凌瀚濤房間的窗臺上找到了一根屬於凌泳沂的頭髮,放頭髮的人單純為了嫁禍,呂珂潤和林若琪的嫌疑非常大。可是,凌瀚濤與孔麗梅不同,他是凌泳沂的親生父親,透過她每月將兩萬塊的生活費送到養老院的這一做法就知道凌泳沂對凌瀚濤十分孝順,幾乎不存在憎惡父親的可能性。呂珂潤和林若琪的這步棋走得很怪,這種做法很難騙過別人的眼睛。”
任煙生:“呂珂潤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事事聽從別人的安排,他這次的合作物件未必是林若琪。與他合作的這個人或許正是因為考慮到了你方才說的這個原因,所以才故意引導呂珂潤將凌泳沂的頭髮留在現場,讓我們直接發現這一處不合邏輯的假象,繼而從呂珂潤和林若琪這裡查起。”
毛淺禾:“這個人是……周凡?”
任煙生沒有立即給出答案,說道:“小禾,我們現在不妨換一種思路去推理案情。假如凌瀚濤沒有死,對誰來說是最大的麻煩?”
毛淺禾:“凌泳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