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解謎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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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小賬”的本子在中心現場莫名丟失,裝本子的鐵盒上同樣出現了銅鏽,dna也屬於同一人。這便意味著在3月1日的晚上9點22分以後還有人去過孔麗梅的家,這個人不圖財,只要她的命和記事本。
通常情況下,我們不會在深夜裡為一個不熟悉的人開啟房門,所以來者一定是孔麗梅的熟人,並且曾經與她有過極深的矛盾。
然而,在偵查員的走訪調查中並沒有發現有人曾與孔麗梅有過深仇大恨,與她有過矛盾的人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而心生不滿,殺人倒還不至於。
任煙生的思路再一次回到孔麗梅的那本莫名其妙丟失的記“小賬”的本子上,偷走本子的人的名字有非常大的機率在紙上出現過。根據多年的工作經驗繼續分析,他又一次將記事本與凌瀚濤母親的車禍案連繫在一起。如果這起車禍案確實存在問題,那麼,一些現在還看不懂的事情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根據相關規定,在沒有得到支隊長批准的情況下,偵查員和法醫無權調閱由其他大隊或中隊負責偵辦的且已定案的刑事案件的卷宗。不過,高飛是不一樣的法醫,他有機會透過其他的途徑看到被害人的屍體。於是,任煙生來到法醫室,對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疑惑。
高飛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認為凌瀚濤的母親被撞了兩次?”
任煙生點頭,“有兩個人撞過她,第一次是蓄意傷害,第二次是醉駕致人死亡。”
高飛:“我認為你的理由很牽強,買家之所以沒有給凌瀚濤的母親打電話,很有可能是因為車禍案發生時他也在現場,知道被撞死的人就是這位老人家,所以便沒有再打電話。”
任煙生:“在此之前,買家和賣家連面都沒有見過,買家如何知道被撞死的人是誰?”
高飛:“如果買家中途反悔了,礙於面子不打電話也是情理中的事。或者說,買家是為了惡作劇而打這個電話也是有可能的。”
任煙生:“只為了和老太太開個玩笑,就特意買了張手機卡,用過一次後就再也不用了,這不符合正常人的行為邏輯。”
高飛:“總而言之,或許你的直覺很準,但直覺不是證據,沒有證據,你說的這些話只是猜測,連推測都算不上。最重要的一點,這起車禍不歸你們二大隊管,你知道羅支的脾氣,根本不可能允許你調閱卷宗,我在羅支那裡說不上話。”
任煙生:“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們可以越過羅支,直接檢視當時的車禍現場圖和屍體照片。”接著,他將桃園派出所陳德萊所長提供的資訊盡數說出,“蘇晨是小你十屆的學妹,負責對凌瀚濤母親的屍體進行檢驗,幾年前你回母校講課的時候她總是坐在第一排聽,節節不落,對你非常崇拜,如果你找她要資料,她不可能不給你看。”
高飛:“蘇晨……是那個瘦瘦小小的姑娘嗎?我對她的印象挺深的,是個非常刻苦的孩子,聽說畢業後就去蓮花縣公安局工作了,工作認真,可是我以什麼理由向人家要資料呢?”
任煙生:“以指導的名義,不要單刀直入。先講講其他的案子,再適時帶入這起車禍案,讓蘇晨放下戒心。你每個月會回母校講兩堂課,這次把時間提前一下,蘇晨明天晚上回去講課,你也明天去吧。我幫你接閨女,讓她來我家吃飯,做完作業再送她回去。”
高飛:“滾犢子,你倒是省事了。”
任煙生:“夠意思,完事以後烤你最愛的豬腰子和大腸。”
兩人的情誼很深,既然他已經提出請求,高飛便應下了這樁差事。
這時,任煙生褲袋裡的手機忽然振動。
他取出,掃了一眼螢幕,是一個本市的陌生號碼。
對方的聲音稍有些嚴肅,“你是任煙生嗎?”
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