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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這行後,我幾乎沒在凌晨3點之前睡過覺,晚上工作,白天休息,五年了,倒也習慣了。”他說。走進廚房後,習慣性的拿出一小瓶之前研磨過的咖啡粉,正要找過濾紙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他們的作息時間和自己的是不一樣的,於是將咖啡粉換成了鮮奶。
任煙生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譚先生,平時家裡很少來客人吧?”
譚兵將熱好的鮮奶放在茶几上,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別人休息的時候我在工作,慢慢的就和以前的朋友疏遠了,開始獨來獨往,從前我也是一個愛鬧騰的人,這份工作徹底改變了我。”
譚兵所住的房子是標準的兩居室,南向,90平方米,由於所放物品不多,且擺放規整,屋子看起來非常寬敞。一張大號的梨木書桌、一張雙人床、一排沙發和一臺冰箱是房間裡為數不多的幾件大件用品,電視、洗衣機等平時一定會用到的家用物件並沒有出現在視線範圍內。
毛淺禾打量著屋內陳設,偏頭朝衛生間看去,她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洗手池和收納架,上面無論牙具、洗面奶還是毛巾都是雙份的。
毛淺禾:“平時只有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譚兵點頭,“桐桐遇害前偶爾會過來住一晚,她走後,我不捨得把她生前用過的東西丟掉,所以還放在了原位,也是一種心理安慰吧,哄騙自己桐桐還在這個世上。”
毛淺禾:“冒昧一問,這間房子是你買的?還是租的?”
譚兵:“是我爸媽的房子。他們的房子多,為了讓我靜心工作,把其中的一處騰給了我。”
毛淺禾:“從家中擺設就可以看出來譚先生是一個清心寡慾的人。你平時常住在這裡嗎?家裡沒有衣櫃、電視和洗衣機,會不會有些不方便?”
譚兵:“我在這裡已經住了八、九年了,人懶,不喜歡換地方。至於洗衣機什麼的,我用不上,夏季衣物通常手洗,那些稍厚一些的衣物我也懶得洗,樓下就有乾洗店。”
任煙生從李洋的手裡接過檔案袋,將唐毅的照片放在譚兵的面前,“見過嗎?”
譚兵只看了一眼便回應道:“唐毅,幾個月前見過,三月的中旬一起吃過一次飯。有一段時間他和桐桐走得很近,我曾旁敲側擊的和桐桐說過這件事,她對我說,唐毅之所以隔三差五的來醫院找她,是因為有點事想找她辦。為了不讓我多心,桐桐特意約他出來和我們吃了頓飯,席間我一直在觀察唐毅,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他和桐桐沒有除了好友以外的關係,而且唐毅給我的感覺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大概在四月初吧,他們兩人的聯絡就減少了。”
任煙生想問什麼,譚兵非常清楚,回答得滴水不漏。被詢問人很主動地將偵查員想問的問題統一回答了,且不贅述,要麼是因為坦率,要麼,已經提早想到了應對警方的策略,故意表露出坦誠之意。任煙生:“於沐桐幫唐毅辦的是什麼事?”
譚兵:“桐桐不願意說的事情,我從來不會繼續問下去。”
任煙生:“唐毅和於沐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你知道嗎?”
譚兵:“唐毅的其中一個朋友也是她的朋友,他們就這樣認識了,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桐桐樂觀開朗,朋友不少,異性好友也有幾個,但僅僅是朋友關係。”
任煙生:“4月22日這天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譚兵:“和今天一樣,下午2點起床,3點開始工作,凌晨5點睡覺。我們小區的監控多的是,只南門、西門、北門就各有兩個探頭,任隊長,你可以隨便查,我沒有一句謊話。”
任煙生審度著他,“該做的程式我們一樣都不會落。譚先生,你和於沐桐的感情怎麼樣?”
譚兵明顯不願意聊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