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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煙生走出安康養老院,將電話打給已經回到警局的文佳,要她聯絡戶籍科的同事調出凌瀚濤母親的手機號碼,並調取老人家在2月日,也就是車禍發生當天的全部通話記錄。
10分鐘後,文佳將通話記錄透過微信發給了任煙生。
在2月日這一天,與老人家最後通話的人是凌瀚濤,在這之後,再無人打過電話。但是,在老人家將電話打給凌瀚濤之前,一個以158為開頭的手機號碼曾與她有過一次2分08秒的通話,電話撥入的時間正是晚上9點58分,過後沒多久老人就在車禍中喪命。
經查,該號碼沒有經過實名認證。
任煙生撥打了這個號碼,對方已經關機。
買家訂貨後,在久不見賣家的情況下,竟然連一個電話都不打,這很不合常理。任煙生逐漸認同了毛淺禾的想法,並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在孔麗梅遇害案的背後很有可能還藏著一樁有問題的車禍案。
如果事實確實與自己的推測一致,那麼,孔麗梅的遇害有相當大的機率和那場車禍有關,在遇害之前,她或許已經清楚了這背後的故事,也因此才被兇手滅口。
但是,這只是推測,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和事實支撐他的想法。縣公安局的蘇晨法醫已經判定凌瀚濤母親的死因無可疑,符合車禍死的屍體徵象,他沒有理由介入這樁車禍案。
正在思考的時候,王利將電話打給他。
經過鑑定,凌泳沂的指紋與刻刀上的指紋比對一致。安全套外側的dna、牛奶盒吸管上dna皆屬於呂珂潤的女友劉嬌嬌。
任煙生朝偵查員張哲和小濤打了個響指,“拿上物證袋,我們再去中心現場走一趟。”
此次進現場的目的只有一個,找到凌瀚濤和劉嬌嬌提到的那本“記小賬”的本子。
按照《公安機關刑事案件現場勘驗檢查規則》,現場保留著。三人在警戒帶外套上手套和鞋套後,直奔臥室,在衣櫃的最下方找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長方形鐵盒。開啟蓋子,果不其然,幾本記事本和一枚老式手帕放在其中。
任煙生翻找了幾遍,但是並沒有在鐵盒裡找到凌瀚濤說的那本硬殼記事本。
張哲:“任隊,凌瀚濤會不會是在誆我們呢?盒子只有這麼大,哪有他說的那個本子啊?”
任煙生將放在盒子裡的六個本子逐一翻開,紙頁已經泛黃,裡面的內容大多是菜譜、毛衣的織法、雜物的利用和羽絨服的清洗方法,還有一些從網上摘抄的關於長壽的小秘訣。
他翻看著,說道:“凌瀚濤和劉嬌嬌提供給我們的資訊基本一樣,要麼兩個人都在誆我們,要麼兩個人說的是真話。劉嬌嬌沒有與凌瀚濤見過面,和他一起設圈套的可能性很小。那本記事本很可能已經被人拿走了,這個人在我們之前留意到了本子,先我們一步行動。”
就在任煙生準備將本子放回鐵盒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在鐵盒的邊緣處發現了一些藍綠色的物質,擦蹭狀,很新鮮,量不大,與昨日王利在黑色膠帶上提取到的物質的形態近乎一致。
他小心翼翼地對這些藍綠色物質進行了提取。“案發後,在我們之前進入中心現場的那個人很聰明,並且動作非常快。走吧,收隊,回去開會。”他說,從現場離開。
傍晚五時,第二次案情分析會在三樓的小會議室召開。毛淺禾和李洋從桃園小區外的便利店調取到的監控錄影正在播放著。
毛淺禾:“桃園小區只有一道門,便利店在小區的正對面,位置很好,可以拍下小區門前的全部影像。呂珂潤在3月1日的晚上7點29分到達桃園小區,朝樓裡走去。在晚上7點32分來到便利店門前,看樣子是在等人。晚上7點35分的時候,女友劉嬌嬌來見呂珂潤,兩個人朝門裡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