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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憤,這三個詞正在將偵查方向引向仇殺。他在紙上逐一寫下以後,問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
程梓邈:“聽說的,很多校工都這麼說,我們的校工最愛扯閒話了。哦,對了,還有一個人,我覺得也有嫌疑。這個人是方果老師的前男友,名叫羅凰,是個生意人,在幾天前和她分手的,聽校工說是那個男人先提出的。”
小濤:“小朋友,你很喜歡打聽別人的私生活嘛。”
程梓邈不以為然,“在校生活這般枯燥,我和他們聊一聊也不可以嗎?”
小濤做出“請”的手勢,“沒說不可以,你繼續。”
程梓邈將不屑的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又望向任煙生:“帥大叔,羅凰比方果老師的年齡小,長得很一般,好像經營著一家山莊,名字是世茂莊園,做買賣的錢是他爸媽給的。他爸媽是農村人,房子拆了後,政府給了不少錢,一家子一下子成了飛上枝頭的鳳凰。”
小濤:“這些又是聽你們的校工說的?”
程梓邈翻了個白眼,“你管得著嗎?”
任煙生朝程梓邈小指上的長指甲望去,“羅凰曾經去過你們學校嗎?”
程梓邈撫著戴在左耳上的銀耳釘,嗤笑一番,“呵,總來,每次來都會把他的那輛二手奧迪a6停在我們學校的南門,一輛車佔據兩個車位,橫著停。他在一週前還來過呢。”
小濤的語氣仍是調侃的,“這回,你有沒有問校工羅凰來做什麼?”
程梓邈鄙夷的說道:“我可不是那種閒聊他人是非的人。”
不過,當他的目光與任煙生的相遇的那一剎,忽然之間竟然紅了臉,“帥大叔,在這之後我向校工打聽了。羅凰是過來給方果老師送生日禮物的,一支微商口紅、一條不是品牌的連衣裙,嘖嘖,真寒酸,而且他好蠢,方果老師的生日在兩個月前就過完了。”
小濤玩笑般的說道:“嚯,不愧是課代表,連老師的生日都記得。”
程梓邈哂笑,任性反擊,意有所指,“我和那些粗莽俗氣的男人不一樣。”
小濤掩起笑意,輕咳了兩聲,沒有再去調侃他。
任煙生放下鋼筆,站起身,“程同學,今天先到這裡,感謝你為警方提供線索,稍後會有警察叔叔送你回學校。”
然而,程梓邈全然沒有離開的打算,“帥大叔,你的微訊號是多少?玩stagra嗎?”
任煙生寫下刑警支隊的座機號碼,遞給他,“大叔年紀大了,不知道怎麼用手機。這是警隊的電話號碼,如果你又想到了一些關於方果老師的事情,隨時聯絡我們,接線員一直在。”
小濤勉強將程梓邈送出警局大門。回來時笑說道:“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小子差點賴在咱這不走了。”
任煙生:“程梓邈提供了不少有用的資訊。羅凰是暴發戶,這一類人的最大特點是隨波逐流和炫耀,別人有的東西他也一定要有,甚至要比別人的更多、更好,所以羅凰在海潭市的住處不會只有世茂莊園這一處。聯絡戶籍科的同事,確定他的另一處住宅所在的位置,嘴和腿都動起來,多在羅凰所住的小區裡轉轉。”
張哲和小濤離開後,任煙生回到辦公室。剛坐下就接到了洪見寧打來的電話。
洪見寧在電話中彙報了兩件事情。第一件,已經對正、副校長、保安隊長和高一年級組長的指紋和dna錄入、提取完成,過程非常順利。第二件,在調查走訪的過程中,查到高一(5)班的一名女學生的家長曾與方果和關瑤有過矛盾,已經拿到了地址,正在去對方家的路上。
任煙生結束與洪見寧的通話後,在白板上進行了幾次線索推理,轉身將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拿起來,打算將電話打給毛淺禾,問一問她目前進展如何,再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