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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人董琨,男,1978年生人,熾盛裝潢有限公司總經理,已婚,育有一女。
偵查員和技術員到達藍色海港城時,法醫高飛正在做由重案大隊負責偵辦的滅門案的五名被害人的屍體檢驗工作。傍晚5時,他接到任煙生的電話後第一時間趕往藍色海港城。
小孫的現場勘查工作從客廳開始,依序為主臥、書房、次臥、客臥、廚房、衛生間,勘查過程中的錄影工作由另一名技術員小孔負責。
小孫是近期才開始與任煙生有接觸的。小孔則不同,在任煙生還是中隊偵查員的時候二人就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今日碰在一塊,便借這機會多聊了幾句。
小孔:“大個兒,我今天早上聽重案大隊的何明說有一個叫‘利姐’的技術員過幾天會從省廳調過來,是李局和老羅親自過去要的人,這是好事兒啊,現在技術室的人手比你們二隊的還少呢,都恨不能去中隊挖人了,從省廳過來的人應該挺靠譜的。”
任煙生預設了這一訊息,“下個星期到。”
小孔狡黠笑著,“我可早就聽說了你們的故事,這回期待不?”
任煙生:“都是過去的事了,一晃也有十多年沒聯絡了。”
小孔湊近他:“你小子沒說實話,既然有那麼長時間沒聯絡了,怎麼還知道她下週來市局報到的訊息?”
任煙生抬手捶了他一拳,笑應道:“是老羅告訴我的,行不行?我和王利當年真的沒發生什麼事,你再說的話就從故事變成事故了。”
客廳的地板上放著一根直徑325厘米長的深灰色粗麻繩,麻繩的中間位置有微量血跡,技術員小孫對粗麻繩中間位置的面板組織進行了提取。
客廳的地板和牆壁均未見明顯的血跡,向裡走,卻能看到非常明顯的打鬥痕跡。陽臺一片凌亂,啤酒瓶東倒西歪,牆角的花瓶被踢倒,花瓶裡沒有鮮花,水也不多,只在瓶口處聚積了面積很小的一灘水。
繼續向裡走,在距離電視櫃大約半米的位置攤放著一隻灰褐色的男士拖鞋,鞋尖朝向客廳的窗臺,另一隻拖鞋在冰箱的旁邊,鞋尖朝外,兩隻拖鞋的間距為82厘米。地板上有一條長約2米的蹬蹭痕跡,痕跡中間無間斷。
小孫:“根據遺留在現場的痕跡形態推斷,案發之前被害人正向前走,兇手走在他的身後,趁其不備時取出粗麻繩勒住其頸部,以環收力向後拖拉,被害人曾奮力抗爭過,最終被兇手勒斃。”
客廳的電視櫃上擺放著董琨的藝術照。任煙生將照片拿起來,“被害人的個子中等,身材偏胖,被害人當時對走在身後的兇手完全沒有提防之心,如果兇手是一個力氣大的女人,此時完全有機會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粗麻繩將其勒斃。”
小孫:“任隊,從開始到現在,你一直堅信兇手是女人。”
任煙生:“足球上的細密針腳和已經查實的情侶對戒上的線索都提示女性作案的可能性遠遠高於男性,以目前我們掌握的資訊來看,被害人的太太陳赫雲具備一定的作案動機,我們現在必須立即找到她。”
小孫:“如果粗麻繩上的面板組織屬於被害人,就可以確定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
任煙生:“房間的門和窗戶均未見撬動痕跡,大機率為熟人作案,也為關係作案。兇手作案後會冷靜地清理現場,拿走或掩蓋、毀壞容易接觸到的物證,也會用一些手段擾亂我們的視線,或許還會把一些與本案無關的物品摻進來,從而試圖改變案件的性質。”
小孫與任煙生的接觸不多,從她來市局技術室工作的那天起到現在,任煙生留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高冷,雖然外形俊朗,卻總是讓她有一種不容易接近的感覺。她是活潑開朗的女孩子,正經話多,廢話也非常多,此時她其實有很多的話想對任煙生說,最終只縮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