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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葷八素:“你母親為何又在北齊當王妃?”
“哦,我母親當年在北伐的時候是北齊的女將。她與我爹一見鍾情,私定終身。
後來發現我爹風流成性,生下我後就和我爹斷了關係,北伐結束後她回了北齊,把我留在了西涼。”
(注:宋初之前,女子再嫁之風頗盛)
事已至此,我也沒轍了,轉念一想他對我也確實不錯,就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你把人接回來吧,你爹那邊我去說。”
他感動的無以復加,恨不得當場給我行個大禮:“本王替鶯鶯、燕燕、花花、朵朵謝過公主。從此往後,在西涼,哥罩你一輩子!”
我說:“別給我整這死出。”
第二天我就進宮找了西涼王說了這件事,和他說別難為段清嵐了,從此我倆各玩各的。
臨走的時候,我順便痛斥:你們西涼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段清嵐和我攤牌後,我也把李瑤光和我的那些恩怨破事和他講了。這浪蕩花公子聽完居然回我:
“本王也想看他女裝!”
段清嵐這人就是玩的比較花,但人確實很厚道,因為他給我送的面首各個貌美。
但我把面首們叫了過來,過了過眼癮就給送回去了。我自認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但效仿山陰公主之行,我也屬實做不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把這些紅顏禍水留我身邊,指不定哪天就又冒出來個'李瑤光'。握不住的沙,乾脆揚了它。
段清嵐知道後,對我的禁慾與克己復禮嘖嘖稱奇。還專門跑過來十分“大方”告訴我:“要是需要,本王隨時可以恭候陪侍。”
我一陣惡寒:遠方傳來了風笛聲,有多遠您就給我滾多遠!
如果段清嵐沒有和我結婚,那我們也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因為我倆臭味相投,哦不,是門當戶對,也不對,應該是志同道合!
我不學無術,是大魏的混子公主;他不務正業,是西涼的擺爛王爺。我倆對權勢交迭的看法如出一轍,兩人都沒有什麼大志向,都是仗著父母權勢,趁著自己還能喘氣就痛痛快快的玩。
在西涼待了一年多後,我與這放蕩公子哥居然關係好到知己一般,整日稱兄道弟的吃喝玩樂打麻將。
我倆的牌友是送我來西涼的崔姓使臣——崔堯臣,這人與段清嵐私交甚好。
先前崔堯臣憑藉著三寸不爛之舌間接救了我一命,我對這個排行十五的崔家公子很是感激。回國後不久,崔堯臣就一路平步青雲,坐上了西涼的候官令,負責督察朝野,說白了就是負責幫皇帝老兒打聽各種訊息。
所以我、段清嵐加上崔堯臣,三個人經常攢局,邊打牌邊聽崔堯臣講“我的一個朋友”的故事八卦。
從崔堯臣那兒,我也斷斷續續聽到了李瑤光的事情,這小子回敕勒後秣馬厲兵,一路南下猛進帶著柔然打進了關內,大魏盛樂失守後,整個涼城郡和燕地七城便落入胡人囊中。
李景和那個的廢物,守不住江山還踏馬有臉和人搶,搶到手了又把握不住,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但是這狗咬狗的事情才和本公主無關,本公主在西涼被好吃好喝的奉為座上賓,日子自在又瀟灑。
三哥他們也給我遞信報了平安,讓我老老實實待在西涼,他和寧寧那邊事情太多,一時半會顧不上我。
我一邊在西涼享清福一邊想,如果我沒有遇見李瑤光,北平王府也沒倒,我大抵會尋一個貌合神離的夫君,然後荒唐瀟灑地過一輩子。
命運是一個圓圈,如今在西涼,我居然殊途同歸的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
我來西涼兩年多的時候,西涼王又召見了我。這次他比兩年前看起來精神頭兒更差了,他不知道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