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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之後，季庭宴微喘著氣用手撐在膝蓋上，看向江若：“怎麼樣？我有力氣嗎？我有實力嗎？”
江若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厲害，我排第一，季老師勉強能排個第二。”
真是令人毫無慾望的誇獎。
季庭宴卻低笑了一聲，看起來十分受用。
江若遞給季庭宴一瓶水，季庭宴喝了，他覺得有些熱，尤其是額頭出汗，汗津津的不太舒服。
下一秒，就有一張乾燥柔軟的紙巾貼上了他的額頭，溫柔的擦拭著，連帶著屬於女生的馨香襲來。
季庭宴身體霎時間僵住。
他抬起頭，狹長的眸子注視著江若。
江若抿了抿紅潤的唇瓣，沒有迴避他的視線，反而勾起了唇角。
“季老師，你看你，額頭上都是汗，也不知道擦擦。”
許是剛運動後，激素十分活躍。
季庭宴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在飆升，他滾動了一下喉結，伸手去拿江若手上的紙巾。
“謝謝江老師，我…我來吧。”
江若順理成章的鬆開了手：“好。”
在離開的時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溫熱的指尖碰到季庭宴骨節分明的手指。
季庭宴的手一顫，險些沒有拿住這張紙巾。
又看了江若一眼，漆黑的眼底多了一抹暗沉。
江若神態無辜的笑著。
季庭宴擦完額頭的汗，就見江若擠過來，抬起那張漂亮的小臉看著他。
“季老師，我剛才好像把灰塵蹭到臉上了，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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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宴還沒有平靜下來的心，再次亂跳起來。
江若的眼睛很漂亮，微紅的鼻尖很漂亮，就連下面泛著水潤光澤的唇瓣也很漂亮。
季庭宴的眼睛一時之間不知落在哪裡，只好故作鎮定的看著江若的額頭。
“好像……是有點髒。”
江若遞給他一包紙巾，眼眸彎彎：“那就麻煩季老師了，我看不到，季老師，你幫我擦一下好嗎？”
季庭宴滾動了一下喉結：“……好。”
他從整包紙當中抽出一張，不知是不是姿勢的問題，抽了好幾秒才抽出來。
拿著乾淨的紙，季庭宴小心的觸碰著江若的額頭。
紙巾太薄了，江若肌膚溫熱的熱度似乎能隔著紙巾傳遞到他手上。
江若乖乖的，一動不動，任由季庭宴動作，只用那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季庭宴。
季庭宴神態緊繃。
江若眨了眨眼睛，咦了一聲，“季老師，從這個角度看上去，你好像有點帥。”
“有嗎？”
季庭宴故作冷淡的反問一句，又緊接著問道：“多帥？”
江若伸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帥吧。”
看著那不足一指的長度，季庭宴抿了抿薄唇。
江若又笑著補充道：“但是這麼溫柔的幫我擦額頭，兩者疊加在一起，在我心裡排第一了，第一帥。”
季庭宴抿成直線的唇角難以控制的勾了起來。
“也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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