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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了。&rdo;
這還差不多，尹琛想著，不再和薄餅較勁，安心喝起粥來。
這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得尹琛是心花怒放，他就著小蘇魚乾喝光了所有的粥，一邊不甘心地刮著鍋底一邊問，&ldo;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這口？從哪兒買的？&rdo;
&ldo;我確實才知道你喜歡吃這個，&rdo;賀堯從尹琛手裡接過空鍋，老老實實地和他解釋著，並不打算居功，&ldo;少廷送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rdo;
尹琛聞言驚訝道：&ldo;那他幹嗎要給你？&rdo;
過了半晌尹琛彷彿自己明白過來，不確定地問：&ldo;他知道咱們倆的事兒了？&rdo;
&ldo;恩。&rdo;賀堯洗著碗的手頓了一下，他回過頭看向尹琛，問道：&ldo;你不高興？&rdo;
&ldo;沒有，&rdo;怕賀堯多想，尹琛趕忙否認，&ldo;莫少廷人精兒一個，想瞞也瞞不住。不過他口風嚴，知道了也無所謂。&rdo;
&ldo;我不介意。&rdo;賀堯放下了手裡的活，轉過身直視著尹琛。
尹琛看著賀堯堅定的雙眼，淡淡地笑了，安慰道：&ldo;我也不介意。只是國內不比國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do;語罷，他勾了賀堯的脖子，想要給他個擁抱。
賀堯卻沒回應，反而推卻了一下。
&ldo;？&rdo;尹琛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ldo;我還帶著圍裙呢，都是油。&rdo;賀堯轉過身背對著尹琛，繼續刷碗，&ldo;現在好了。&rdo;
尹琛笑出聲，不過還是從後面攔腰抱住了賀堯，將臉頰貼在男人的脖頸，用胸腔感受著對方堅實的後背。
&ldo;少廷說，有時間叫上姜思琳，咱們四個一起吃個飯。&rdo;賀堯磁性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ldo;好。&rdo;尹琛答應著，將雙臂收得更緊了一些。
一週後，賀堯結束了中加航線，回到北京。他輕車熟路地穿過海關，跟相熟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一切都和平常一般。
直到他在入境口看到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體態瘦高，五官平凡，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手裡提著檔案箱。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本來並不會引起賀堯的注意力，但他並不同於其他旅客那般神色匆匆，而是直挺挺地站在海關出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前方，沉靜至極，像個石像。
男人發覺了賀堯的視線，沖他點了點頭。
賀堯走近他，發現那人一張臉透著灰白，毫無血色，清冷的神態和這隆冬的嚴寒倒是頗為搭配。
賀堯心念一動，脫口問道：&ldo;你是陳默？&rdo;
&ldo;賀機長，你好。&rdo;陳默點頭，但表情一絲未變，算是打了個招呼。
賀堯尷尬地笑笑，&ldo;你的外表和之前不太一樣，我完全沒認出來。&rdo;
陳默倒是沒有感到絲毫被冒犯的意思，他頷首說道：&ldo;二少爺說賀機長是自己人，所以我減少了一層偽裝來見您。&rdo;
&ldo;以前在飛機上是幾層？&rdo;賀堯問。
&ldo;三層。&rdo;
&ldo;好吧……&rdo;賀堯嘆了口氣，轉而切入正題，問道，&ldo;查完了？&rdo;
&ldo;是的。&rdo;陳默將檔案箱開啟，平攤給賀堯看。裡面有一疊紙質資料和一個u盤，&ldo;紙質的是關於曹誠的所有個人資料和考核成績。不過大部分都是假的，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