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厲墨淮見她沒有說話,便繼續道:“到時候,宋栩安貴為一國君後,位居中宮,掌六宮內事。如果再像今天這樣出入宣政殿隨意插手政務,陛下恐怕會惹言官非議。”
凌晚晚淺淺一笑:“師父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今天就算了,明天不讓他來了。”
厲墨淮嘆了一句:“不怪你,是為師沒有及早發現,不知道你的傷勢,沒有幫著你……”
凌晚晚聽他這樣自責,忍不住露出些笑意來:“是我開始讓瞞著,不想師父你擔心,現在好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師父都知道了,往後我也不敢勞累了,唐七言讓我好好養著,那麼宣政殿就辛苦師父代勞啦~”
厲墨淮也跟著她笑:“你當初非要封我攝政王的時候,就是為了今日吧?”
凌晚晚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我知道師父一向喜歡閒雲野鶴,當時只有攝政王的職位最高,就撿著最高的給師父,因為從我內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不想讓你屈居任何人之下。”
厲墨淮目光無限溫柔寵溺,道:“真是個傻丫頭。”
凌晚晚眨眨眼,順勢圈住人的胳膊,言笑晏晏道:“徒兒才不傻~”
……
唐七言提著一個小食盒,從鳳棲殿出來,追到宣政殿,也沒看見那個逃藥喝的女帝半點影子,他簡直是無語至極。
這些天女帝一頓不落得按時按囑喝藥,不知道今天突然抽什麼風,藥都溫了幾遍,人就是不喝。
他親自拿著重新煎的藥,在宮裡兜了一圈,所有女帝活動範圍都找過了,也沒找到人,正滿肚子火氣地往御醫院回的時候,路過御花園,遠遠就看見了假山涼亭裡的明黃身影。
“陛下,”唐七言提高了聲音,一邊往亭子那邊走,一邊小心護著手裡的食盒:“您讓微臣好找。”
凌晚晚一瞧見唐七言,眉毛立時就皺成一團。
唐七言到了涼亭,看見攝政王也在,便放下手上食盒,恭謹行禮:“陛下安,王爺安。”
厲墨淮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凌晚晚語氣敷衍:“唐院判怎麼找過來了?”
唐七言起身,將食盒開啟,端出裡面的藥碗,“陛下早上的藥還沒喝,這是微臣重新煎過的。”
凌晚晚放在身側的手捏成拳頭:“你記錯了吧?朕早膳不是剛喝過的~”
唐七言這會兒完全沒有為臣的自覺勁,往前又遞了遞藥碗,道:“陛下不是小孩子,請不要逃避喝藥,良藥苦口利於病。”
凌晚晚往後退了一些,抿著嘴唇忿忿不平:“朕不喝,苦的很毒藥似的。”
唐七言扭頭看向一旁的攝政王,言外之意,不是他不盡責,實在是女帝太難伺候。
厲墨淮微微笑了笑,動作特別溫柔地接過唐七言手中的藥碗:“本王來服侍陛下喝藥。”
唐七言起身,退到一旁。
厲墨淮舀起一勺藥汁,放在嘴邊吹了吹:“過來。”
凌晚晚恨不得會隱形術,不敢不上前,小心翼翼地湊近勺子淺嘗了一口,果然比昨天的還苦。
厲墨淮瞧著她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他手上的藥碗,便伸手理了理凌晚晚額前的碎髮。
凌晚晚心知逃不過了,便也不再磨蹭,心一橫上手搶過藥碗,邊吹邊往嘴裡吸溜。
厲墨淮看著苦的直吐舌頭的凌晚晚,笑著搖搖頭,拿出隨身帶的荷包拆開,裡面裝著幾顆酸甜梅肉乾。
唐七言收拾了食盒,臨走的時候暗自腹誹:治女帝還得是王爺!
凌晚晚一邊嚼著梅肉乾,一邊耳提面命地背靠涼亭柱子罰站。
厲墨淮坐在石桌前,指尖輕叩桌面:“知道錯了嗎?”
凌晚晚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