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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墨淮道:“兩個皇子而已,你不喜歡,就養在後宮錦衣玉食供著,總歸人不出事就行。”
凌晚晚道:“那依照師父的意思,他們要給朕安排一場大型選侍活動以充實後宮,那我也得同意?”
厲墨淮道:“公開選侍不妥,一則有損女帝聖賢名譽,二則勞民傷財,三則……養這麼多人在後宮,人閒易生事非,陛下還要空出時間精力去處理後宮諸事,乃自尋煩惱也。”
凌晚晚道:“師父說的好聽,你今天又不在朝會上,是沒見那幫子大臣對朕咄咄相逼的討厭嘴臉~”
厲墨淮道:“哦~……他們還能逼你?”
凌晚晚耍賴:“我不管,他們欺負我,師父不能不管~……你幫我報仇去!”
厲墨淮瞧她那點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寵溺好笑的搖頭:“你想怎麼報仇?刑不上大夫,要不罰他們的俸祿?”
凌晚晚笑的像得了糖果的孩子般:“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罰半年,罰的錢都送給師父好不好?”
厲墨淮也跟著笑:“本王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凌晚晚笑的促狹:“攢嫁妝呀~”
厲墨淮挑眉,氣道:“好啊你,敢拿為師開玩笑!!”
說著,就起身拿著手上的奏摺,恨不得揍人一頓。
凌晚晚裹著錦被連閃帶躲,口中連連求饒:“啊~師父,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啊~”
厲墨淮將錦被裡的人揪出來,一手按在床上,俯身威脅:“還敢嘚瑟不?”
凌晚晚非但沒有階下囚的自覺,反而嬉笑嫣嫣,眼睫顫動,軟著嗓音低笑:“師父這樣霸道,小心嫁不出去~”
說完猛地蓄力一撲,以擒拿手製住厲墨淮,翻身就將人壓在身下。
厲墨淮:“?”
凌晚晚騎在人身上,笑意盈盈地說:“師父,認輸嗎?”
厲墨淮凝滯了一瞬,身下是柔軟的衾被,眼前是吐氣如蘭近在咫尺的軟玉冷香,他呼吸不自覺變得絮亂,胸膛中翻滾著強烈的悸動。
凌晚晚見人耳尖都紅了,驚覺自己鬧的過分了,一時間手忙腳亂趕忙從人身上下來,嘴裡一邊嚷嚷著:“啊~師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別發火~別生氣~……”邊嚷著邊跳下龍床跑到桌子那邊去,老老實實坐端正了,拿起手邊的奏摺隨便翻開,舉高了擋住了臉。
厲墨淮平復些氣息,從床上坐起來,有些好笑地看向光著腳坐在桌前的人,無奈起身拿了鞋襪走過去:“奏摺都拿反了。”
“啊~”凌晚晚又連忙把手上的奏摺正過來。
厲墨淮在她身旁彎腰蹲下,默默給光腳的小人穿鞋襪。
凌晚晚應接不暇,有些緊張閃躲:“師父,我自己可以……”
“別動!”厲墨淮道。
凌晚晚乖乖坐著,任由他動作:“師父~你還沒說,今天為什麼沒上早朝?”
厲墨淮手上動作一頓:“陛下怎麼跟吏部說的?”
凌晚晚只是道:“朕跟陸鳴說,攝政王喜歡來就來,不喜歡來就不來,以後吏部無權再過問。”
厲墨淮道:“陛下這麼說,他們只怕還會參本王一個持寵而嬌的罪名!”
凌晚晚被他逗笑,答道:“持寵而嬌?這罪名倒也名副其實。那以後師父你再不來上朝,朕就用這四個字回覆關心你的大臣們行不行?”
厲墨淮繼續手上的動作,緩聲回道:“喝醉了。”
凌晚晚皺眉:“什麼?”
攝政王幫女帝穿好了鞋襪,這才起身,與她對視:“本王之所以沒來早朝,是因為……喝醉了?”
凌晚晚微微後仰:“你又喝酒?朕不是告誡燕小白,讓他看牢了你,不準再飲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