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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望御花園中,盡是奇花異卉,無殊錦繡,迴廊涼亭池塘邊,女帝與南王世子二人正在水邊喂錦鯉,身旁無一內侍宮人伺候。
迴廊玉階,厲墨淮不由止步,正躊躇是否上前,卻忽然看見,也不知是腳下滑了,還是怎麼的,凌晚晚整個人彷彿被抽空魂靈,直挺挺地就往水池裡栽。
當即厲墨淮就心頭一揪,奈何距離得太遠,意外又發生的突然。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紫色身影斜刺裡衝出,抱起女帝就飛回岸邊,緊接著停留都沒有,直接抱著人跑了,獨留下尚在驚嚇中……呆若木雞的南王世子在水池邊。
厲墨淮不禁瞠目。
他瞧的分明,那紫色身影明顯是名女子。
宮中的侍女都不會武功,這些年女帝身邊也只有一個貼身侍衛菘藍。
上一次是男侍衛,這一次又是女……侍衛,什麼時候開始,宮裡的侍衛可以隨便抱女帝了?~
他怔然在原地,站了許久,忽然想起什麼,急忙轉身,回憶了一下皇宮路線,便直接往御醫院方向走去。
到了御醫院,他隨便拽了一人問:“唐院判在哪兒?”
被拽的御醫緊張的手忙腳亂,哆哆嗦嗦往某個方向一指。
下一瞬,攝政王厲墨淮就闖進了唐七言的藥廬。
一見面,正在藥廬熬藥的唐七言也吃了一驚,他愣是沒反應過來,攝政王能大駕光臨他這小小藥廬?
但天下間能穿五爪九身麒麟蟒袍服飾的,除了攝政王厲墨淮也沒別人。
“王…爺,”唐七言趕忙整理袖子,快步上前跪拜行禮:“叩見王爺。”
厲墨淮滿眼冷厲,看著唐七言,直接騙詐詰問道:“陛下的傷,是你負責的?”
唐七言一個激靈,心跳加速,“回王爺的話,是。”
果然~,厲墨淮眸中厲色殺機一閃而過,道:“陛下現在身體狀況如何?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話。”
唐七言不知所措地幹眨了下眼睛,電光火石間,他卻已經猜到,恐怕是女帝又騙了王爺,可嘆他一個小小院判,夾在兩個活閻王中間,簡直是生不如死。
他想了想,小心斟酌著措辭:“陛下身體虛弱,不宜……過度勞累,也不宜……再動武。”
話說的含糊,卻也真是這個意思。女帝經脈大損,確實會造成身體虛弱,畏寒,抵抗力差等諸多情況,再就是她如今內力只恢復了三成,招式唯存,確實不能再動武。
厲墨淮皺著眉頭:“就只是身體虛弱?”
唐七言緊張得直冒汗:“是,王爺放心,微臣已經在熬藥了。”
厲墨淮抬眸看向案臺上冒著熱氣的藥鍋,緩緩道:“本王就在這兒等著,藥好了由本王親自送。”
唐七言臉色刷地白了下去。
菘藍說要殺他,只可能是嚇唬或者玩笑話!女帝說殺他,也是氣急了不會動真格的!可攝政王不一樣,他若想殺一個人,從來不會宣之於口,直接動手便是!
厲墨淮負手在藥廬裡轉悠,隨口問道:“這藥一天喝幾頓?”
唐七言站在藥鍋前,手上一邊煽火,一邊回道:“回王爺話,三頓,早中晚,膳後服用。”
厲墨淮蹙眉。
這藥聞著就苦!
凌晚晚小時候跟在他身邊學武功那幾年,大夫扎針她也怕,喝碗藥需他哄上半天,她那樣一個怕苦的人,現在卻……
假如唐七言此刻能聽到厲墨淮的心聲,恐怕會瞪大了眼睛反駁:女帝怕苦嗎?他怎麼不知道!
女帝除了每天要忍受經脈損傷,丹田裡時不時如萬仞翻攪的劇痛,還要一頓不落的湯藥,還不算針灸,和藥爐燻藥。
呃~……這兩天他還在研究藥浴呢!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