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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外。
攝政王厲墨淮一離開,眾人心裡皆鬱結了一口氣,感嘆: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同樣是逛杏花微雨樓,人家就被女帝安頓進殿內,他們卻要殿外被罰跪,唉~
然,一肚子火氣沒處發的女帝,此刻眼角還泛著紅,緩緩轉而看向那群犯事犯在她手裡的大臣們,冷厲的眼眸微動,唇角露出一絲嗜血的笑意。
大監蘇元常時刻關注著女帝的情緒,此時見了,連忙上前,拂塵一甩,示意內侍司的人趕緊退下。
凌晚晚臉上帶著笑意,款款走到大理寺卿--盧清風面前,語氣溫柔:“盧大人,幾日不見,長得越發漂亮了……”
分明柔的似水一般的嗓音,聽在盧清風耳中,卻如刀片鋒利,令人心生驚悚,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微臣……微臣知錯,望陛下恕罪。”
前面跪的南王世子宋栩安,不滿意女帝先責問小小的大理寺卿,忍著膝蓋麻木的痛苦,轉身對女帝,一副示弱姿態,委屈道:“陛下冤枉臣侍。”
“哦~”凌晚晚這才注意到,抬眼看他一眼,笑問:“朕與宋世子還沒有大婚,你怎敢自稱:“臣侍”?”
宋栩安咬了下唇,低聲道:“臣一時口誤,下次不敢了。”
凌晚晚走到他面前,道:“說吧,朕如何冤枉你了?”
宋栩安有些傷心地說道:“臣去杏花微雨樓,並非喝花酒,而是為查案而去。”
凌晚晚好笑看著他,道:“哦~查案?宋世子倒說說看,為了什麼案子?”
宋栩安挺直了腰背,道:“臣查出光祿寺卿陶閒,貪汙受賄,任職期間私吞宮內採辦白銀十數萬兩,物證俱在大理寺卿,臣是去找人證的。”
被突然點名的光祿寺卿陶閒和大理寺卿盧清風,皆都一愣,瞪大眼睛呆愣當場。
凌晚晚聽了點點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人證?”
宋栩安道:“杏花微雨樓的長卿姑娘就是人證,她是陶閒的相好,多次從喝醉酒的陶閒口中聽到過他犯事的證據。”
陶閒磕頭喊冤:“陛下!微臣冤枉啊!臣不認識什麼長卿姑娘,微臣去杏花微雨樓也是為公差啊~陛下。”
凌晚晚笑意深深:“哦~陶大人也是為了公差?”
陶閒道:“是啊~陛下,微臣負責宮廷膳食,聽人說杏花微雨樓新來個燒菜廚子,拿手絕活就是蔥燒海參這道名菜,微臣便想著前去打探一番,將此人聘進御膳司啊~陛下~”
凌晚晚眯起眼睛笑了笑,轉而又問兵部侍郎--武之傑,道:“武大人呢?”
武之傑直接道:“臣是被人請去的。”
凌晚晚微微點頭,“哦~”繼而看向他一旁的禁軍副驍騎參領,道:“熊大人?怎麼不說話?”
熊輝道:“微臣知錯,請陛下重罰!”
凌晚晚這才開心地笑出來:“對嘛!錯了就是錯了,大家應該學學熊大人這認錯態度,坦白從寬,不卑不亢……”
熊輝閉上了眼。
凌晚晚微微抬手,用修長瑩潤的手指輕輕搭在熊輝的左肩上,感覺到他在顫抖,便低頭輕聲安慰道:“別怕,很快的……”
咔嚓一聲,骨裂瘮人的摩擦聲,伴隨著一聲男人壓在喉嚨的悶哼。
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下,女帝乾脆利索地折斷了禁軍副驍騎參領的左臂,鮮血迅速汩暈衣衫,熊輝疼的滿頭冷汗,卻是跪的依舊筆直,不敢挪動分毫。
兵部侍郎武之傑咬了咬牙,不忍再看。
光祿寺卿陶閒直接被血腥一幕嚇的腿腳一軟,跌在地上。
大理寺卿盧清風低著頭,不說話。
宋栩安先是眼神一黯,眸中微轉,緊接著驚呼一聲,像是被恐怖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