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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反駁的詞彙,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如鯁在喉,無語凝噎!
當時離得最近的是自己,束手無策的亦是自己。
“是我失態了,以後不會了。”容晨冷靜道。
容瑞知嘆息道:“欸,世道無常,那混沌,都是集百族方才……”
容瑞知頓住,似是記起那難捱的歲月。
繼續道:“數百年間,不過靖國小兒,為何打了這麼些年?如今雖勝,但諸般禍事未除,怎能徒留時間來傷春悲秋?”
容晨道:“是,孫兒知錯。”
容瑞知道:“燦兒自幼隨農家藏於資城,不識雙親。”
“其父母族人早年隨你父母征戰時均已故去。”
“你可以不接納她,但不可說破。”
“此後,她就是我仲容國的王姬,這是最後一次囑咐你,可記好了!”
容晨道:“孫兒……謹記!”
看出了容晨的難耐,容瑞知伸手搭上容晨的肩膀,輕拍,嘗試安慰。
只覺有些硌手,消瘦,實在是消瘦。
這些年實在是苦了孩子!
浠兒,是……是否也是這般消瘦?
或是更甚?
不願面對,容瑞知揮手轉身快步離開。
“跟上,去迎你父母。”
正門大開,街道肅清,百姓退至屋簷之下。
蹄聲漸近,數以百計的軍隊自城外長驅直入,掠過眼前卻瞧不清身影。
只為首兩匹玄青駿馬,一騎絕塵,格外醒目。
越過長街,行至朝宣殿外。
百丈之外有百姓黎民駐足圍觀,十丈以內文武百官傲然屹立。
正殿中央,容瑞知攜容晨立足等待。
“哥哥!”
少女輕快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棠紅的垂絲綢緞修身束之。
低垂的盤發襯得面容更加圓潤,臉頰桃紅。
手如柔荑,迎上容晨,輕握住其手掌。
“哥哥,我尋了你好久!”
容晨任由容燦握著,未將手掙脫收回,也未回應。
兩匹玄青駿馬自殿前停下,一對男女自其而下。
容燦目光瞬間被吸引。
只見其而立之年,均身著深色甲冑。
男子面容剛毅,女子眉目柔情。
二人臉龐滄桑,細紋染指額頭眼角,唯有雙目,一般無二的深邃,其中盡是堅定,沉穩。
二人於容瑞知身前半丈站定,停步。
視線直視前方,又向下移去,未有隻言片語,又好似千言萬語。
正欲向容瑞知行禮。
“站好了!” 容瑞知出聲呵道,還未明其意。
又聽其道:“轉過身去。”二人照做。
容瑞知未動一步,用最大的聲音說道:“你二人可看仔細了。”
“前方十丈,是卜鹹的百官,前方百丈是卜鹹的百姓。”
“百丈之外目光不及之處,仲容國疆土之上仍有群臣黎民。”
“疆土之外亦有數不盡的蒼生。”
“今你二人為國征戰數年,對得起家國!”
“經此,將家國交予你二人之手,往後,要對得起世間蒼生!”
“可要,謹記!”
容瑞知說完揮手對身旁侍衛示意。
侍衛得令,轉身向卜鹹最高處的城牆奔去,居中而立。
面向城牆之下,宣:
今昔,開元二百三十一年。
仲容國君主容瑞知,此宣告臣民。
吾子容緒寧,生紛爭亂世,自幼傾心冥思苦索。
吾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