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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手中的裝藥的包裹。
“抱歉,走神了。”
“叨擾您了,告辭。”
說罷便拄著木拐獨自離開,老者見此也只能搖頭嘆息。
拐角處,容燦側身注視著。
直至看見柳白澤的背影消失,確認他是往城西的方向而去。
容燦才真覺得是自己多疑了,這人真就是個難民而已。
既然事已解決,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朝宣殿內,容燦剛踏進一步,便覺得現場的氣氛特別壓抑。
父親和爺爺對面而立,兩人皆是面紅耳赤。
雖未言語,但明顯看出是產生了分歧。
一旁的母親也是滿面愁容,只有哥哥看起來像個情緒穩定的正常人。
容燦放輕腳步,挪至容晨身側,半蹲俯身。
“哥哥,這是……”
“浠兒!”還未問完便聽見容緒寧喊道。
容燦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應該是在喊自己。
“啊……父親,我在。”
“是你不許城內醫館救治意昭的孩子的?” 容緒寧怒聲問道。
容燦一瞬有些發虛,小聲道:“是我做的,父親,可……”
“理他做什麼!連名字都喊錯了,你和他解釋個屁!”容瑞知高聲喊道。
這聲音怎麼聽都像是刻意提高,已蓋過方才容緒寧的喝斥。
只剩容燦在一旁一個字不敢吭,眼神也不知該看向何處是好。
容瑞知繼續道:“那孩子是靖國血脈,沒殺了她已然是寬恕!”
容緒寧:“但那只是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容瑞知:“笑話,難道我們就沒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了嗎?”
容緒寧:“可……”
容瑞知:“可什麼可!你少亂髮慈悲心!自己家的孩子都心疼不過來,你還跑去心疼仇家的孩子,本末倒置,不可理喻!”
容緒寧:“這話哪有一絲道理可言!難道要看著這孩子,不過區區小病,卻死在……”
“她已經離開卜鹹了!”容燦出聲打斷容緒寧的話。
引的容緒寧一陣錯愕,疑惑道:“離開?什麼叫……”
“是我說,留在卜鹹,不會有人救你這孩子。”
“她便走了。”容燦再次打斷道。
容緒寧:“浠兒!你怎麼就……”
容瑞知:“容緒寧!你再喊錯名字,我就讓她換個能喊對的人叫爹!”
容緒寧被這一句話吼的有些發愣,現在分明不是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時候!
容緒寧:“為何就不能留下!晉賢侯府上下可就只剩意昭……”
容瑞知:“還在這關心別人家孩子的去留,呵……”
容緒寧:“您這話是何意思!”
“父親昨日和母親商定,下月初將燦兒送去鶴鳴山修道,晨兒則隨自父親一併去往蓬萊。”
一旁一直沉默的安修憶淡淡開口道。
隨之而來的是帶有些許凝視的目光,伴有嗔怒的語氣。
容緒寧有些不敢直視,轉而看向容瑞知。
容緒寧:“兩個孩子都才相見不久,浠……燦兒更是從資城救回不過半月!這就著急……”
容瑞知:“喲!你還知道啊,剛剛不還義正言辭的訓斥嗎?”
容緒寧:“但那孩子也是……”
容瑞知:“是什麼?”
“我且問你,她與靖國之人私定終生在先。”
“以肚中懷有孩子為由,急匆匆的辦了婚事。”
“結果呢?”
“那場婚事是怎麼收場的,你不知情?”
“她